我一把拍掉,恶狠狠道:
“何昭昭,断的不是你的脚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原谅他个杀人凶手?”
若非何昭昭替我砸晕程宴文,当时疯癫的程宴文拿着刀是要插我心口的!
她帮我躲开了致命一刀,我就该原谅程宴文对我的伤害?
她对心爱之人大度,但我不是圣人!
何昭昭娇俏的笑脸,冷若冰霜:
“萧炎,我是为你好,你性子孤僻,这么多年就宴文一个铁哥们,你何不尽弃前嫌重归旧好呢?”
“人得朝前看,不是吗?”
何昭昭言辞诚挚,语气里带了我熟悉的不耐烦。
却再没有我熟悉的心疼和关爱。
腹痛和心痛将我淹没,我几乎说不出话。
而程宴文红通通的眼里深藏的得意和挑衅,和那次发疯时,如出一辙。
“萧炎,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但我会一直忏悔、愧疚,直到你还愿意拿我当朋友为止。”
“滚!”
3
我用力抓着车门,才不让自己站不稳。
何昭昭脸上的不耐,显露无疑:
“萧炎,得饶人处且饶人,宴文已经受到了惩罚,你难道要逼死他不成?”
她亲眼目睹我被程宴文拿刀刺伤后鲜血淋漓的场面。
曾经她可以为了我去找最好的律师,只求让程宴文为伤害我付出代价。
到底是什么,让她走到了我的对立面,开始维护起程宴文了?
我踉跄一步,决绝的告诉何昭昭:
“你说得对,要么他自断脚筋要么死,不然我绝不可能原谅他!”
何昭昭胸口急剧起伏,显然是在暴怒的边缘。
当初,她为了我去怒骂程宴文是个心思歹毒的小人时,就是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