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将那加热到通红的螺纹钢直接放在了我的右臂上。
刺啦一声。
“呃啊!”
我直接大喊出声来,我整个面部已经变形,甚至牙齿都被我咬碎了几颗。
痛,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充斥在我身体各处。
血终于止住了,可是还有个插着匕的右腿。
这一次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抗住,而且刚刚下滚的时候,匕已经深深锲入了我的骨头。
我没有选择,这个匕必须拔出来。
我强忍着剧痛靠在了墙上,恢复了几分钟就用力的将腿上的匕拔了下来。
这一次倒是没有损失多少血,我就用烧红的螺纹钢把伤口给生生的烙住了。
而我也在一次次的剧痛中晕了过去。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邢国豪还在楼上呢,这混蛋可不能出事,我还指望他给我把钱吐出来呢。
六楼。
他还在地上躺着,双眼紧闭。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其身边,用左手放在其鼻梁处一探。
还有气,没断气就好。
我用力地将其拖到七楼,然后用螺纹钢朝着其短腿处猛的再一击打。
这邢国豪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后才恢复了一些意识。
“你……”
他恢复意识后,看到的却并不是我,而是被我分割成数段的戴庆生。
这一下可把他吓得够呛。
我笑嘻嘻地从他背后走到戴庆生的头颅前。
当我告诉他墙里面还有着一个人的时候,邢国豪差点被吓得直接过去。
“拿钱!”
我伸出满是血污的双手,朝着他说道。
16。
“给!我给!你要多少……我都给!”
邢国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我表示不仅仅是我的,所有工友的欠款全部结清。
“全部?”
邢国豪不说话了,我也明白了,这孙子根本就没这么多钱。
我直接一把拽其他的头质问道,钱在哪里?
他表示,这个公司就是他爹洗钱的,这个工程本来就是要烂尾的。
而修建这个工程的钱还是他们以暴力拆迁逼迫附近十几个村子的村民才有了地,然后因此得到了住建局的批复。
好一个黑心的东西,小的这样无耻原来都是老的教的。
好呀,看来我还要找那个老东西才能替兄弟们追回欠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