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源坐在中间,他的左右两边分别是尤菲米娅和骆博瀚。安景源想,上学就是搞团体,都是熟悉的人彼此走在一起。其实,比起一直和人腻在一起,安景源更多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或者说他习惯了一个人,现在忽然融入喧闹的环境,左右前后都是人,这种感觉……也还行吧。凑合过吧。难得体验一下这样的人生,他要享受。安景源思考时,周围有不少学生和他们打招呼。安景源回应。凭借不错的听力,他还听到好几个学生压低声音说起他的事情,想来,一个晚上过去,大家都恶补了昨天安上将府发生的事情。大家更多的了解了安上将,也通过网络上的信息知道了“安景希”的机甲制造天赋。有学生感叹:“你们看到了吗?他制造的一级机甲!”“我看了好几遍的视频回放,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甲!”“比较有趣的是,我听说最开始两位原大师一直都在说,那一架机甲的机甲制造师耗费这么多的心思制造这样一架机甲是在浪费时间,但是在知道那是我们的景希制造的之后,立刻就双标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想看当时那个双标现场。”安景源听到他们提起外祖父和舅舅,唇角弯起的弧度加深,又想到了让外祖父和舅舅也带着他一起的事情。他觉得他必须要早点提出来。等成功和安景希将身份换回来,他就要提出来。安景源这么思考时,班主任进入班级。一天的课程开始了。安景源精神专注,只要是他想学的内容,无论任何时候都能让自己的专注力达到最高点。才刚入学,课程非常松散,有些时候一天下来就只有两三节课。不过,和绝大多数学生不同的是,安景希还多报了机甲制造课程。一转眼,上午的课程结束。室内课还好,机甲战斗课也还行,让安景源感到最为煎熬的就是体术课,是重点课程。结束早上最后一节体能训练课,安景源打开课程表,查看课表,整个人处于恍恍惚惚茫茫然然的状态。这就是军校生吗?这么多的体能训练课。安景源处于灵魂被掏空的状态。旁边的尤菲米娅说道:“景希,我们走吧。”安景源机械式转动脑壳,看向尤菲米娅。尤菲米娅:“去食堂。”骆博瀚说道:“再不去就找不到位置了。”“……”安景源应了声,一行人去往食堂。骆博瀚询问:“下午你们打算做什么?”安景源稍微来了点精神,说道:“我下午有两节机甲制造课。”骆博瀚用看未来希望的目光看着安景源,“好兄弟,我的未来就拜托给你了!”安景源看向骆博瀚,他的这句话的意思是就等他成长为厉害的机甲制造师。虽然但是……顿了下,安景源说道:“希望以后我制造每一架机甲时,你都能够过来复习您的机甲维修课。”骆博瀚精神一振,这是让他以后成为安景源工作室电焊的打工人了吗?还是不要钱的那种?见骆博瀚大惊失色的模样,安景源眨了下眼,开始画起了大饼。安景源说道:“博瀚,感谢你对我的认可,我想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将是我的飞速成长期,如果有你的帮助,我以后的机甲制造实力肯定能够有着飞跃一般的进步,到时候,我就可以给你制造机甲了。”
骆博瀚瞳孔地震。安景源继续说:“昨天制造一级,明天制造二级,后天就是三级,等过几天就是四级,到时候我就可以给你制造最适合你的机甲。”骆博瀚完全陷入到了安景源画的大饼中。安景源继续画大饼:“接下来就是五级、六级,没过多久就是高级机甲。”骆博瀚:“……”这一刻,骆博瀚感觉自己获取到了一个大冷库,冷库内全都是满满当当的大饼。太满了。别塞了别塞了。真的塞不下了。大饼渣渣都进来填充了。听着安景源的话,骆博瀚感觉面前人就是洛斯帝国第一机甲制造师,昨天还是刚入门,今天就是未来之星,明天就是超级宗师。哦。目前距离安景源能够成为未来宗师,就差了他这么一个不要钱的打工人。等骆博瀚反应过来时,他说道:“哦哦哦,好的好的,如果时间对的上,就算对不上,我也会想方设法去给你帮忙,你放心!”安景源回以骆博瀚一个笑容。骆博瀚回以一抹信任的傻笑。一旁,尤菲米娅没忍住,“噗”地笑出声。缓缓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屁话的骆博瀚:“……”骆博瀚:“…………”艹!到了食堂,大家排队打饭。排队的路上,大家的话题又转移了回去,也就是下午,他们打算做什么。安景源下午要去机甲制造系上课,其他学生们汇聚在一起,说是要去体育馆。繁瑟学院的机甲战斗系,还有混合课。也就是所有战斗系的学生共同上的课,因此,年级有首席的同时,还会出现学院首席这种说法。这也就导致繁瑟学院的竞争更加激烈,并且高年级学生有可能排斥低年级的学生。毕竟,如果让低年级的学生赢了自己,那多丢人?才入学,骆博瀚等学生就意识到他们有可能会被为难,想趁着休息的时间做更多的训练。中午吃过饭,大家散开。安景源和尤菲米娅一同回到宿舍。安景源先是去洗手间,解决过个人生理需求,一根根将自己的手指清洗干净,走出洗手间。尤菲米娅坐在椅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安景源躺在床上,打算补充一下睡眠,这样下午才能有更好的精神上课。怎么说呢。之前还觉得,他很难和一个alpha共处一室,他觉得他会完全睡不着,事实证明,人类的适应能力很强,他现在都可以无视好大一个alpha的存在,安心躺在床上睡觉。主要还是太累。安景源闭上眼睛。很快,他的意识就陷入了半睡半醒之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尤菲米娅的声音响起,“景希阁下,骆博瀚是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事情了吗?”安景源迷迷糊糊地回答,“他不洗手。”尤菲米娅:“啊?只是不洗手吗?”安景源:“他还总让我干饭。”尤菲米娅:“还有吗?”隐隐约约中,他好像听到尤菲米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