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司洛温的全身甲胄被扒光,请到一个柔软舒适的房间,
里面有各种水果跟酒,不一会,高矮胖瘦的女仆进入,任他挑选。
送走司洛温,奥兰重新看起这封信。
脑中建立画面。
数千人冲入领地,左脸女王被烧死,被收买者反叛,
发光的铠甲,冷冽的兵器,以及想抢劫发财的热切心思。
任何有门遮盖的地方,都被当成藏宝之处。
士兵用长靴踏破,用圆盾撞开,怜悯只有在书中可见,铁器碰到不肯服从的人民身上,
血跟泥到处都是,
教堂的神父颤抖又卑微,十字架如风中残烛。
人的暴力于此一刻宣泄而出。。。。。。
奥兰自己的兵,什么军纪,他很清楚。
他不在,手下那群混蛋,可没有一点仁慈心。
他想的大差不差,
其中由伯劳率领的骑兵队,践踏庄园,带来无尽业火。
他们吹着风笛,一边点燃火箭,射向叛乱者。
最大的剑桥主堡,被他们当成女人窝。
“你们有罪,净化!”
“让英格兰再次伟大。”
“鹰扬不列颠,圣战每一天。”
被新约洗脑的狂战士,投靠奥兰想要二次致富发家的投机份子(其他王国贵族,盎萨岛上维京贵族),这一战疯狂洗劫。
隔日,又一封信件传来,奥兰两信比对,知道已经拿下,抓到不少人,
但脸上的喜悦跟忧愁同存。
干一件错事,有时要用三五件好事弥补。
先前他把剑桥封给郡长哥其纳,忏悔者之子莱西欧等大小贵族。
还没打下时就已经分赃,现在却弄回一块破地,矛盾就此埋下。
“阁下,格尼夫人请您过去,说肚子疼。”
有位仆人来打乱奥兰。
令人生厌,奥兰心中燃起不满。
“本伯稍晚去。”
解决主要矛盾的方式就是,创造一个更大的矛盾,统一战线。
不过这一年,奥兰是不想再打仗了,只想消化新征服领地。
那就搞。。。。。。暗杀吧!
一连串计划成型。
面前烛火闪烁。
“你的国生于不义,将死于耻辱!”
离开大厅前,奥兰身体打了个寒颤,他想起萨尔斯德诅咒。
令人烦厌的小丑,阴魂不散!
英格兰非本伯不可,我即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