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漾被圈得太紧,红着耳朵动了动,下颚被萧舟屿手指抵着,退无可退,强撑着最后一点硬气说道,“师尊不是不讲道理,师尊是在跟你商量,你……你有意见……可以提,提的。”
萧舟屿往前探了身,将人拥抱得更紧,安漾越往后退,萧舟屿欺压地越低,直到安漾后背抵在沙发上,完全被困在狭窄的空间。
萧舟屿自我唾弃,不禁为自已的无耻羞愧三秒:瞧瞧你做的是人事吗?你简直无耻,得了便宜还上赶着装可怜。
也仅仅是三秒,萧舟屿的目光暗沉,眸子锁着人,口中是一派纯良忍让。
骨节分明的手指却贪婪地一分一寸临摹起红唇,沿着娇翘的弧度,享受着柔嫩的触感,看红唇在指下失血再充盈,“听师尊的,我就是师尊的刀。”
说着,他一手握住安漾的手腕,将安漾的手带向自已。
他声音又低又哑,仿佛咬着安漾的耳垂,“而师尊是我的刀鞘……”
安漾耳根轰地一下更热了,脑海里还记得这沙发上曾经有多荒唐和迷乱。
萧舟屿恶劣地不放过,再添了一把火,“是收是攻,全凭师尊吩咐。”
安漾心乱情迷,红着脸怒瞪了萧舟屿一眼,“那你让它,让它,”
让它什么,安漾一时找不到词,又急,“让它睡觉!”
萧舟屿装模作样地带着安漾的视线一齐向下看去,而后沉声命令,“师尊有命,你为何还不听从?”
安漾才不想跟他一起研究这个问题,咬着牙说,“他听你的。”
萧舟屿挑了挑眉,颇有些困惑,“师尊,肯定是你的口令不对。”
安漾,“……我怎么感觉你在框我。”
萧舟屿立刻放开了安漾的手,君子地后退一分,“我真的可以的,能忍。”
安漾也是男人,知道这种事不能光靠忍,万一忍坏了呢?
“那……那说好了,三天一次?”
萧舟屿的内心在抽抽,表情却温和而风度,“都听你的,这些都是小事而已。”
安漾松了一口气,还好剧组放假两天,他回来把人哄好了。
恋人相处嘛,本该如此,有问题就解决,千万不能拖着,拖着拖着再深的感情也耗没了。
安漾觉得自已真是棒极了,松弛下来后,愉悦的小表情便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