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萧的力气是真大,安漾困在他怀里,只觉得他热得过分,一个劲儿地挣扎蠕动。
却被姓萧的越抱越紧。
两人紧紧相贴,严丝合缝。
安漾累出了一身汗也没能逃脱出来,气呼呼地盯着姓萧的脖颈,小白牙一闪。
“唔~”
“噗通!”
萧舟屿被偷袭,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手捂在被咬伤的脖颈处,手心里沾着一点血,被安漾咬破了皮。
安漾盘腿而坐,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萧舟屿,先发制人,“你过界了。”
萧舟屿不知是疼的还是本来就梦浅,眼里居然没有刚睡醒的迷茫与起床气,满不在乎地站了起来,“没把你怎么样吧?”
安漾:没怎么样?你都上手抱了,抱得可紧了,耍流氓是不是!
但是这话说了特丢爷爷面子,安漾高傲地说,“你觉得呢?我倒是把你怎么样了,疼吧。”
萧舟屿摸了摸颈侧,戏谑道:“这么喜欢给我添印记呢?上次是脸,这次换成脖子,下次是不是要更往下一点?”
更往下?安漾顺着他的思路往下看,一路往下吗?
脸、脖子、胸、腹……等一下,刹车,你想什么呢!
“关你毛事。”安漾没好气地卷走被子,占了一半的床位,楚河汉界,只留给萧舟屿离我远一点的背影。
萧舟屿无声笑了一下,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柔和下来,轻轻躺到了一边。
安漾没了机会,终于安静下来,一夜静悄悄。
第二天,萧舟屿再次发挥了自已土匪般的本性,大路虎塞完行李箱的剩余空间被塞得满满当当,全部都是淘的大姐家的土菜。
萧舟屿冲安漾一挥手,凶巴巴,“愣着干什么,来拿东西。”
安漾嫌弃地看他,“你又弄了什么,一身泥巴。”
萧舟屿拎着他的后衣领,直接将一个大布袋甩到了安漾的后背上,安漾冷不防被砸得一个踉跄,惹得萧舟屿大笑。
安漾站稳了冲他做了个中指。
大哥大姐热情地让他们再玩几天,安漾摆手,弯腰在水池下洗手,布包里是满满一袋的新鲜笋子。
安漾临走的时候在竹椅上留下了一点钱,茶托一抬发现,茶托下已经放了一沓纸币。
不远处,萧舟屿在鸣笛喊他,安漾将茶托放好,又看了一眼墙角野梅,将暗香留在心底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