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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秦万里的姘头翻墙进来,发现床榻上女人的死状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事儿是谁干的很明显,但是谁也没看见唐天问之后去了哪里。
似乎有人看见他朝着西边的方向走去了。
有人说他口中喃喃念着一个名字“千里”,也不知道是地名还是什么。
没人知道他的去处,也没人会为秦万里这种荡妇告状伸冤。
只有房东嫌晦气,将尸体一卷铺盖扔到了郊外。
只是死了人的地方,也没什么人愿意租住。
原本偏僻的小巷子,就此空了。
“……”
得到了消息的叶栖梧也挑了挑眉。
“原来如此,没想到唐天问替我动手了,也算是免去了些麻烦。”
“王妃,唐天问出城后似乎是朝着凉州的方向去了,属下可要将他拦下来?”
“凉州?”叶栖梧思忖了一秒,忽然勾唇一笑:“不必了,你找个隐蔽的方子给他几两银子,助他去凉州。
不过,不要暴露出是我指使的,明白吗?”
下人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夫人,该准备走了。”巴巴颜齐踏步进了门,催她道。
“好了好了,马上就来。”
叶栖梧扫了眼桌上,只随意挑捡了两个首饰,收拾进梳妆匣里。
“不多带些吗?到了北夷想买汉人的东西就不太容易了。”
“不必。”叶栖梧微微一笑,“反正,我们迟早也要回来。”
两人会心一笑。
马车也朝着凉州赶去。
……
朝廷发生了什么事,对于远在千里之外的凉州来说,信息是非常迟滞的。
等封曾收到朝廷将质子送归的消息,已经是半个月以后。
半个月的时间,人家都快走到凉州来了,他才得到消息!
“曹尼玛的,这齐恒是疯了吗!?居然把质子给送回老家,他到底怎么想的?!”
封曾气的从墙上抽出佩剑,直接一把将桌案给劈了。
唐源源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漂亮的木盒,从其中取出了一套造型精美的玻璃茶具。
在看到阳光下这泛着彩虹色泽的精美物品时,唐晗日也愣住了。
“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他小心接过一个茶碗。
“它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功用?”
“那倒是没有,”唐源源想了想,“哦,大哥,你这一点倒是提醒我了,我可以把这一点也编上去。”
“什么,编?”
唐晗日皱起眉,不太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过了片刻。
唐源源说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