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个,江宰岳,中心城过来的,暂时不清楚底细,很年轻,二十二岁,如果按照生命力开理论,他正处于巅峰期。”
秦时皱了皱眉,自己好不容易过阵清净日子,怎么又有麻烦找上门了?
豫海安保公司?
“任老师,是烟城秦家在针对我吗?”
他开口问道。
任攸摇摇头:
“他们没这么大胆子,后面肯定另有主使者,但不重要,那些蠢蠢欲动的汹涌暗流,自有南煌道馆镇压。
小秦,你只用做一件事,尽量在硎剑行动中获得更高分数,并解决掉一切对你怀抱恶意的敌人。”
秦时明白了。
他将那些投射出来的“敌对方”烙印脑海,标记为“猎物”。
随后问道:
“任老师,也就是说,我可以……打死他们?”
任攸脸色微僵,耳麦里却传出夜枭似的干哑笑声。
他叹气,这大概就是老师最青睐,最钟意的“霸烈之气”吧。
只问敌人有多少,在哪里,然后统统打杀干净。
至于原由脉络,完全不必过问。
“没错。身在禁区,你又有执法权,任何与你为敌者,都能就地击杀。”
任攸肯定地回答道。
……
……
另一边,推着轮椅的白老者出现在子弟九中的宿舍楼,也不晓得他是怎么上来。
望着嗑瓜子吃花生的老梁,他笑问道:
“神驻内景,须破心障,除枷锁,过牢关。你这徒弟,他破的什么,除的什么,过的什么,可晓得?”
老梁咂摸着嘴巴,对待老前辈颇为客气,认真思考片刻:
“我一开始也不清楚,后来询问小时。他破的是‘规矩’,除的‘害命’,过的‘杀生’。
可能是小时这孩子太过懂事,早早体验过官法如炉的道理吧。
他心里总存着几分畏惧,后来不知怎么,一下子就想通了。”
白老者了然,眼中浮现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难怪。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这小子,心中之神,凶得可怕,但又隐而不。
原来也是个‘百无禁忌’的杀胚子!挺好,这点随我!”
老梁斜睨了一眼白老者,吐出瓜子皮:
“前辈,论及这个,你恐怕就不如我了。”
白老者定了定目光,注视着瘸腿男人,半晌后偏过头,嘀咕道:
“行吧,这个,随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