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祝英齐夜里如何出力,黄良玉仍是未有身孕。而她虽能享受男女之事,可这般带着目的的情事,让她心中不喜,遂在一日清晨,趁着祝英齐还未离开,她说出了在心里藏了许久的话。“八哥,都是玉儿不争气,未能达到爹娘的期待。”黄良玉拥着衾被,鸦羽般的乌发散落在她精致美丽的锁骨上,如此半遮半掩,更有种活色生香之感。祝英齐坐在黄良玉身侧,温柔地执起她的一缕发丝,目光中满是疼惜与爱意。“玉儿,莫要如此说。子嗣之事,缘分天定,急不来的。你我二人相知相守,便是最大的福分。再者说,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切莫为了此事而忧心伤神,影响了身子。”黄良玉闻言,眼眶微微泛红,她依偎在祝英齐的肩头,“八哥,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真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可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叫祝英齐愣住。“八哥,你这般好,我也不能自私,耽误了子嗣大事。郎君身边的如兰,相貌清秀,身体也极好,倒是极有宜男之相,莫不如就……”她的话语尚未落音,只见祝英齐的面色已是一片铁青,他打断道:“玉儿!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心中所系何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黄良玉闻言偏过头去,像是极为难过,不愿再看他一般。祝英齐自然认为她也是极不甘愿的,殊不知从祝母将如兰送到祝英齐身边时,黄良玉心中早有准备。她知道他为自己拒绝的祝母赐下的侍妾,也拒绝的好友相赠的美婢,可这终究是一时,情热时他愿意如此,那情淡时呢?在黄良玉心中夫妻是彼此唯一的,无论是否有情,而祝英齐,或者说其他人都不这么认为,他是因为喜爱自己而守身,那等着喜爱不在时,是不是也是如祝父和黄父那样,畜养侍妾美婢呢?“八哥,你的心意玉儿都知道,可我也不愿你夹在中间为难,不如就这样,对谁都好。”黄良玉声音惆怅道。她仍是背对着身,实际也是不想让祝英齐发现,自己眼中的无动于衷,许是因为无爱,所以对祝英齐是否纳妾,她并不很在乎。祝英齐却不能接受,他道:“玉儿,你不要说了,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的,至于如兰那里,我也会安排到别处,总之你别多想,我们之间不会有其他人的。”言罢,他迈步向前,紧紧拥住黄良玉,宽阔的胸怀将她整个人都抱住。“我记得你幼时最爱出门,岳父常言你有先祖之风范,既如此,趁此良机,我们也出去游历一番。”他的声音温柔极了,像是在哄孩子似的,言罢又道:“九妹现今于杭州求学,不妨先去尼山书院探访一番。”既然祝英齐不同意,黄良玉也不会上赶着给自己戴绿帽子。至于那如兰,则在当天就被祝英齐送出去,接着就成了祝英泽的侍妾。“娘子,郎主本就对那如兰无心,您又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呢?”那日,祝英齐离开后,一直站在门口,听到夫妻俩说话的春意问起黄良玉。黄良玉暗自思忖,他无心可也留了下来,谁知将来何时就有意了,与其等将来自己难堪,倒不如她如今就大度一些。“春意,你觉得父亲对那些侍妾有心吗?”黄良玉把玩着手中的玉钗,记起黄家那些被安置于阁中的侍妾,她们就像是玩物一样,只能静待主人兴致所至,偶尔前来赏玩,待青春与美貌消逝,便会被逐出门外,继而为新人所取代。又好比祝父书房中的美婢,都是二八年华、鲜嫩多汁的少女,好像是一个摆件,再过几年,新的摆件换了旧的摆件,谁也不会当回事。春意本想说,祝英齐与黄父不同,可话到嘴边儿,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来。这个时候出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且不说路途遥远,外面也并不安宁,加之黄良玉的容貌太过显眼,若出门定然要备齐护卫。除了护卫,还有诸多器物用具,黄良玉常闻,有那世家大族,在去旁家里做客,为了舒适自己,连家具摆设都要搬过去,装扮成自己:()快穿之丑女的女神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