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予取予求的模样,简直像是烈性药,许景屿克制不住摧毁的念头,不管不顾地扯坏方玦卫衣的领口。
“汪汪。”
被冷落了的卡斯帕在一旁吼叫,但没人再去管它。
然而正当两人即将进入正题,“叮咚——叮咚——”可视门铃响了。
许景屿喘着粗气,面色不善地扭头,但屏幕隔得太远,他看不清究竟是谁。
“不管。”许景屿重新俯身,咬住方玦侧颈,手指在身上掐揉出阵阵战栗。
接着,与衣服一起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也响了,这次能够看清名字,是江鸣瑞那个碍事的。
发现许景屿逐渐皱起的眉头,方玦随之侧目,然后竭力止住喘息,“你先接吧。”
这不上不下的,谁都不好受,可他俩又不能真把江鸣瑞给拒之门外。
许景屿只好伸长手臂,捞来手机,但却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又抱紧了光溜细滑的方玦,才不情不愿地接通电话。
“你最好有正经事……你说我在干什么……滚,没空。”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用脸骂人,妥协道,“等着吧。”
方玦乖乖地待在许景屿怀里,陪他慢慢缓解烦躁,然后又一起放空,按捺下身体的反应。
“他在楼下吗?”
“嗯。”许景屿撑起双臂,眼见方玦被自己蹂躏得几乎没剩一块儿好皮,全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又留恋地低下头,亲吻方玦唇角,“不然就等他在楼下挨冻吧,冻死算了。”
尽管猜到许景屿只是说说而已,方玦还是顺着他的话,抬腰亲昵回应,“好……”
“这么s呢,宝贝。”许景屿没忍住笑,收紧虎口,捏了一把弹软的腿肉,这才提溜起自己衣服,搭到方玦的身上,“先穿我的。”
然后他站直了身体,单穿一条裤衩,大喇喇地走到可视门铃处给江鸣瑞开电梯权限。
方玦迅速套上许景屿的衣裤,虽然对他来说大了一点,但也能穿,就是莫名地有种被标记占领的暧昧,以至于江鸣瑞进门,视线无意往他身上扫过时,方玦的耳尖一下子又红透了。
“知道打扰到了你俩,要不你俩去卧室继续?我保证全程堵住耳朵。”江鸣瑞不客气地坐进沙发,还不知死活地拿话调侃。
许景屿也不废话,直接一声“卡斯帕”。
江鸣瑞瞬间被扑倒,瞅着凶狠龇露的利牙悬在自己脸前,立马老实了。
“土狗,你小子就是狗仗人势,他刚把你捡回家那阵儿,怎么不见你这么威风。”
“汪汪——”
“什么?”方玦不可置信地用手指着卡斯帕,“它居然是土狗吗?还是捡的?”
这么漂亮威武的大狗,方玦还以为是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国外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