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一般也不会主动提,毕竟这事还挑对象,强求不来,放不开的话反而会变得扫兴。
“嗯?”方玦反应了半晌,最后瘪了瘪嘴,“哦。”
也对,吻技好活好,可不就是在别人身上锻炼出来的,包括那些撩人的手段与心思。
方玦忍不住吃味,但他的表情很欲说还休,倒是不惹许景屿反感,像是在甜腻的蜂蜜里加了点柠檬,更能调和出层次与风味。
所以在回到公寓后,方玦将他扑进沙发,说:“老公,要不你阈值再高一点吧,这样别人不愿意,你就只能找我了。”
许景屿没多意外,失笑道:“你知道玩得过分的,都是怎么玩吗?就敢说这话。”
“能怎么玩?”方玦迅速脱掉上衣,一把抓起许景屿的手,覆上自己胸膛,“我在网上有看见过戴环的。”
他说完又有些怕,可还是很缱绻地依偎进许景屿怀里,“我可以的,只要你喜欢,我就愿意。”
傻逼。
许景屿在心里暗骂,随即捏住方玦的后颈,吻住他酒后犯贱,却撩人于无形的话。
直到被按在地毯上,四肢着地趴下迎接,方玦挨了几巴掌,没懂自己原是想讨好许景屿的行径,怎么还惹得对方生气了。
“老公,你轻点……”
“刚不是还说愿意?现在又怕痛。”许景屿恶狠狠地教训着人,不得不承认,方玦的无底线让他产生了几分欺凌的欲念。
可更多的是一种庆幸,还好方玦遇见的是自己,而且是先遇见的自己,致使分手期间他也没能看得上别人。
不然换个品行低劣的,就算没此方面的癖好,听到方玦这种引人肆虐的要求,都得把他玩烂了。
搞不好注射点药物,或弄一些生理性的创口,都有可能。
“以后不准说那些话。”
完事后,许景屿警告地踢了踢方玦。
方玦转身,顺势地抱住许景屿的腿,“凶我干什么?”他两眼还挂着泪呢,仍旧知情懂趣地一点点把许景屿掭舐干净。
简直乖贱得让人移不开眼,叫许景屿又想欺负他了。
“那些话不准和别人说。”许景屿拆开t,拎起方玦,就着坐姿重新抵进,还莫名其妙地改了“不准”的范围。
没办法,谁让他喜欢看方玦对他的毫无保留。
两人从沙发滚进地毯,后来又抱着,边动边走去卧室,不知疲惫地折腾了整个通宵。
直到天微微亮,方玦才窝在许景屿的怀里入睡。
屋内静谧无比,拉着窗帘,又有温暖的壁炉,察觉不到霜雪在一夜间挂满了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