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买。”许景屿冷下脸,“你已经说了不喜欢。”
他看上去像是生了方玦的气,头也不回地走出商场,甚至在回去的车上,许景屿也没有搭理方玦,只发了语音问江鸣瑞房号,然后就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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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酒店房间。
“你是不是生气了?老公。”方玦最终受不住冷漠地先行低头,主动蹲跪到许景屿的腿边。
许景屿支着手臂搭上沙发,面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你说呢?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拿乔。”
类似的话,许景屿已经和方玦说过一次了,显然,方玦没有真的听进去。
“我是觉得那条项链太贵了,怕你不愿意……”
“我没长嘴吗?不愿意不会拒绝你?”许景屿嗤笑着打断,“还是说,你怕我拒绝你时会伤面儿?感觉难堪?”
他微微岔开双腿。朝前探身,用力捏住方玦的下巴,“方玦,别惺惺作态。你要真不图我钱,就一分都别拿,要了就少磨叽。我不想我花了那么多钱,还像是我在哄你、求着你收下一样,人不能既要又要。”
追求时,许景屿勉强还能有这种耐心,真到手后,他一向懒得应付。
这大概也是许景屿之前的恋爱总谈不长的原因,要换作任何一个有骨气的对象,听完许景屿的这番话,应该就会大骂他“混蛋”“渣男”,然后哭着跑走了。
不过方玦不一样,他不是许景屿那些富家子弟前任,本来就缺少骨气和优越感,更没有耍脾气的资本。
况且,丢面儿的事方玦从小经历过太多,如今只需要在许景屿一人面前放下自尊,就能在外获得大部分人的尊重,甭管真心或假意,都是极为划算的买卖。
“别生气了,老公。”方玦一直没找出讨好许景屿的方法,只记得他说过希望自己再骚一点的话。
所以在此刻,刚体验过飞上云端的感觉,又因害怕许景屿生气,怕拥有的一切转瞬化为乌有时,方玦比谁都能抛得开脸面。
他小心地把脑袋凑近许景屿,用牙扯住他腰间的系带,解开,然后谀媚地拿脸颊轻触,甚至还在侍弄的间隙,慢慢地解掉了自己的衣服。
方玦不停抬眼观察许景屿的表情,看他渐渐松开了眉头,眸色也深了一些,便更加大胆地凹下自己脊椎,让蜿蜒的双圆高拱。
视觉与触觉共同作用,许景屿就算有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拿手抚住方玦的后脑勺,畅快地盯紧方玦灵巧转动的红舌。
他能看出方玦的尝试里还带着生疏,但确实已经很主动、很诱人了。
又纯又s的。
这一次,许景屿没再体谅着及时退出,方玦也没敢推开许景屿,任由着白腻滑进喉头,还差点呛得方玦咳嗽。
“起来。”许景屿解决完,伸手把方玦从地上拎起。
“不生气了吧?老公。”方玦顺势抱住许景屿平阔有力的后背,撒娇道,“我错了。”
“没气,但下不为例。”许景屿也没想到方玦能做得这么没底线,还有些小聪明,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