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吃饭吧,一会都要凉了。”
盛从渊:“……”
饭菜是要凉了,但他快烧起来了。
这也怪不得盛从渊。
本也是龙精虎壮的年纪,待在宋衿禾身边,他很?难有完全平息无澜之时。
她稍有撩拨,他的防线就会瞬间崩塌。
亦或是说,面?对她,他也从没法筑起任何防线。
宋衿禾端着碗,一边继续吃,一边偷摸瞄到了盛从渊的表情。
她不由有些好笑。
但这几日积郁心头?的那些负面?心思,在这一瞬全部都消失殆尽了。
宋衿禾又吃了几口后,忽的开?口道:“那你今日不必忙别的任何事了吗?”
盛从渊点头?:“嗯,陪你。”
宋衿禾放下碗筷,顿时期待道:“那今日我们?去作画吧?”
盛从渊一愣,心跳也不由快了几分?:“在家中,还是去外面??”
宋衿禾想了想,道:“先?在家中吧,我还是头?一次坐着让人替我作画,若是在外叫旁人也瞧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好。”
吃过?饭,两人便着手准备起作画一事。
这件事似乎对于二人来说,都有着特别的意义。
宋衿禾头?一次让人作画,而盛从渊终是能在这么多年的想象之后,真真切切将眼前的人画入自己的画作中。
天公?作美。
今日天气晴朗。
待到日照高升,宽敞的院子里洒入大片阳光。
宋衿禾特意换了一身颜色亮丽的衣衫,搬来舒服的靠椅坐在了院子中。
阳光将她瓷白的肌肤照耀得荧光透亮。
还未开?始下笔,便叫人觉得眼前的人已是美如画,纸笔之下难敌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