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胡来!
宋衿禾作势要逃,却也只是在他胸膛上锤了一下。
不轻不重的力道挠得人心痒痒。
盛从渊抱紧她,暂且放过?了她的唇舌,微微仰头?看着坐在自己身上高出一截的宋衿禾。
他呼吸缓和一瞬,便把头?贴进了她怀里,这才终是回答了她方才那个问题:“没出什么事,只是有些受不住了。”
宋衿禾闻声低头?看了眼怀里黑乎乎的脑袋。
此时看不见盛从渊的神情,却能听出他嗓音闷闷的,还带着几分?刚激烈亲吻过?后的沙哑。
她问:“受不住什么?”
“受不住好些日子没法待在你身边,事情告一段落了,今日便告假了。”
宋衿禾心尖一跳,怔着眸子一时间没了声。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形容词。
粘人。
这是因着此时的盛从渊她才感受到了这个形容词。
但她这几日的这份心情,却是和他所言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她也是……
宋衿禾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像是害怕暴露这份令她羞赧的心事。
但吞咽的声音似是明显,引得盛从渊从她怀里抬起头?看来。
一触及盛从渊的目光,宋衿禾便忍不住红了脸。
不等他开?口发现,自己先?欲盖弥彰道:“我们?不是每日都有见到,有什么可受不住的。”
是呀。
每日都见,却因总是匆匆一眼,竟是会叫人觉得不满足的。
宋衿禾心跳开?始加快,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直到盛从渊在她的心不对口下,直言道:“因为,还是很?想你呀。”
原来是想念。
盛从渊在想念她的同时,她也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