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过神来时,已是继承了他母亲的衣钵,也包揽了家中的一日三餐,直到后来他们一家回京后他才免去了睁眼就往厨房去的劳作。
宋衿禾眼眸一亮,没觉着盛从渊的手艺能比得过传闻中的盛夫人,但怎也该是名师出高徒。
“我想吃什么都可以吗?”
“嗯。”盛从渊毫不犹豫地点头。
宋衿禾有些不相信,歪着头略有坏心地想着能为难到他的复杂菜名。
正想着。
门外忽的传来声响。
宋衿禾下意识一惊,思绪中断,本能想躲。
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她和盛从渊是光明正大进来的,盛从渊说了,来找吃的并未违反规矩。
可下一瞬。
门外的熟悉的声音传来:“咦,怎没有婢女在此守着?”
这下,宋衿禾是当真惊了眸光,手足无措地压低声:“是晓晓,快,躲、躲……”
“罢了,没人更好,来,我带你进去。”
竟还不止一人!
脚步声渐近,宋衿禾一心只想规避被岑晓看到自己和盛从渊在一起的情形,慌不择路,伸手拽住盛从渊就往膳房角落的干草堆后躲去。
随着膳房房门被推开,她压着盛从渊双双倒进干草堆后,终是藏起了身形。
“进来吧,没人。”
听到岑晓轻快的声音,宋衿禾这才松了口气。
一抬眼,她又蓦地呼吸一窒。
光影昏暗的角落。
盛从渊的脸近在眼前。
身前一片热意,是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被她抓住的粗壮臂膀紧实着肌肉,满手硬邦邦的,似是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住了。
逼仄的角落仅有一堆干草做遮掩,盛从渊跌坐在地,一双长腿岔开,姿势有些别扭,仅留有腿。间的空隙给宋衿禾屈身。
宋衿禾小腿一软,便坐在了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