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昨日那般,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被撑开的酸胀……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宋衿禾红着脸赫然回神,语气不善:“没什么,今日我不去了!”
她不觉心虚,毕竟那只是个梦。
她只觉得离谱,为何自己会做这种荒唐的梦。
明秋一怔,为难又不解。
方才她听到消息,祝公子已是在春花阁等候了。
明秋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
屋外小厮匆匆来报:“小姐,盛府派人前来告知寻到了您此前遗落的耳坠。”
宋衿禾闻言回眸:“当真?竟是落在盛府了?他们让人给我送来了?”
“没有,盛夫人说正好借此邀您前去府上小坐。”
宋衿禾沉默了。
一个月前,宋衿禾随母亲参加了盛夫人的生辰宴。
也正是在这场宴席上见到了近来除祝明轩以外,另一个频频出现在她梦中的男人。
盛家独子,盛从渊。
宋衿禾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何会梦到盛从渊。
梦到祝明轩,是因祝明轩与她青梅竹马,如今更是她的未婚夫。
她因定婚一事回到京城,也在近来多次和祝明轩相约见面。
可盛从渊,他们应是在盛夫人的生辰宴上才初次相见的吧。
宋衿禾承认,盛从渊的确有一张一眼便令人印象深刻的脸庞。
比他曾经受万人谩骂,也挡不住有姑娘暗自倾慕的父亲还要优越。
他随了盛夫人圆润明亮的桃花眼,浓眉大眼,肆意张扬。
也随了厉大人有棱有角的脸型,刀削斧凿般,刚毅冷峻。
他身高腿长,在宴席茫茫人群中格外显眼。
一身冷厉气质,冷淡疏离,不可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