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将她抱得很?稳,即使她不伸手,也不会从他身上跌落。
她这么伸手一抱,全然是主?动将自己送进了他怀里。
盛从渊唇角一扬,面?上绯红仍在,更是心情甚好。
他道:“那就坐这儿看我画吧,我也能将你看得更清楚些。”
宋衿禾羞恼地推了他一下:“胡闹,这样你怎么画?”
盛从渊单手环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腿上坐稳,另一手拿起画笔,还当真又继续了作画:“这样也能画,且说不定画得更逼真。”
温热的体温相贴在一起,鼻腔内嗅闻到墨香和对方身上的气息。
如此贴近,似乎让人又舍不得回到那并不算远的靠椅上。
但是光天化日,晴日明朗。
就这么在敞开?的庭院中,黏黏糊糊抱在一起。
宋衿禾不由红了脸,微动了下身子,却不是离开?,而是换了个身姿把脸埋到了盛从渊脖颈里去了。
如此姿态,他压根就看不到她的脸。
是他说能画得更逼真的,她倒要瞧瞧,什么也看不见,他要如何画得逼真。
这幅画,最?终是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才完成?。
宋衿禾甚至靠在盛从渊身上又睡着了。
待到她朦朦胧胧转醒时,才发现,盛从渊已经将她打横抱抱了起来,甚至打算就这么抱着她回屋。
宋衿禾连忙斥他:“你怎么不唤我呀,快放我下来,叫人瞧着了像什么样啊。”
盛从渊轻笑一声,反倒将手收得更紧了些。
他沉声道:“抱自己的夫人,莫不是什么不成?体统之事。”
宋衿禾实?在遭不住他这般肉麻话。
挣也挣不开?,只得叫他当真这般将她抱回了屋。
盛从渊今日不必外出忙碌公?务的日子,又让时间变得过?得很?快。
一上午时间很?快一晃而过?。
午时,是盛从渊亲自下厨准备的午膳,一桌子菜全是宋衿禾爱吃的。
宋衿禾心满意足地享受着久未的美味,但又生出几分?还未来到就已经有些不舍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