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达尔左等右等,总算等到羡鱼的消息。学生表示,要去一趟太卜司。赞达尔只得先支开马蒂,等了好一会儿,总算和羡鱼碰了面。两人见面后,赞达尔瞬间松了一口气。看来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否则以学生的性格,肯定会负起责任啊!例如统计名下资产,当作自己唐突爱人的补偿,赠予对方。再例如将婚礼提上日程。总之,绝对不是现在这个反应。还好那个女人没有强迫……等等、骗婚也算是强迫啊!观良在看到结婚申请书上伪造的、前任上司的签名时,就知道对方没被睡。时隔几千年,总算出了个能压制那家伙的人!在观良心里,真相已经不重要了。他只需交付信任,服从指令。什么羡鱼和那位剑首的进展,什么羡鱼和赞达尔的关系……都不重要。又不耽误自己迫害前任上司!再说了,羡鱼这种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把自己和爱人的私密事当作谈资?对方只会避而不谈,并禁止他们继续谈论此类话题。羡鱼险些没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很快,他收敛心神,再次朝观良露出温和无害的微笑。观良见好就收,正要将话题转向他所携带的血液样本时,赞达尔皱起眉头,表情困惑,语气迟疑:“埃里克,我有一个问题……”灰风心想,能有什么问题,难倒赞达尔?十有八九,是想逗弄埃里克吧。赞达尔瞥了一眼观良,似是顾及对方的存在,没有说话。羡鱼会意。“他是自己人。”赞达尔面露难色:“你确定?”观良抬眼,看向对面两人。灰发少女原本一直以保护者的姿态,立于对面两人身后,此刻脸上透着些许幸灾乐祸,她不再关注周围的动向,反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羡鱼。羡鱼点头:“我相信观良。”他没有过往轮回的记忆。这一次,观良是陪伴自己最久的下属。对方与自己同行几千年,见过他使用系统背包,执行过毫无逻辑的指令,在他与赞达尔碰面时,更是听了全程。想必观良已经隐隐察觉到了问题,意识到……寰宇经历过无数次的轮回。闻言,观良神色微动。不骂前任上司了。等明天再骂。观良余光瞥见灰发少女面露怜悯之色,仍专注地看着羡鱼。他不明所以,下一瞬,赞达尔问:“那我就问了。”“埃里克,你……”“了解那方面的知识吗?”观良身边仿佛有几百个前任上司同时在说话。他只觉得头晕目眩。那方面是哪方面啊?!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不是,羡鱼都多大岁数了,他都能把阿哈送去当○师,怎么可能不了解……等等——观良抬手握拳,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除了羡鱼和阿哈的传闻……对方接触过女人吗?没有啊!有时间了解那方面的知识吗?也没有啊!观良艰难地思考着,一边握拳挡住下半张脸,一边抬眼看向羡鱼。前任上司和自己一样,表情也没好到哪儿去。观良一看,瞬间打起精神。羡鱼那张鲜少变过的、温和无害的笑脸,再也挂不住了。原本在人前挺得笔直的脊背,破天荒地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羡鱼侧过脸,表情隐隐透着几分崩溃。很快,他反应过来。羡鱼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过了片刻,他抬头,表情辨不出喜怒,语调平静地说:“……我知道。”“我接受过义务教育,上过生物课。”赞达尔强忍笑意。到底还是个孩子啊。他故作了然地点头:“你只看过生物书啊……”“也是,那些东西是给特定群体看的,没有任何参考价值——”没等他说完,羡鱼出言打断:“赞达尔,我们聊点正事吧。”赞达尔神色微变。正事?埃里克口中的正事,一定是他们最初相遇的那次轮回。赞达尔回想起手记中的部分内容。他没有完整的记忆,只能从中拼凑信息。那时的赞达尔,用潦草至极的字迹,记录下名为「时之虫」的高维生物。扉页上,是毫无章法的、近乎称不上是字迹的奇怪符号,其中一个词汇被打上了大大的叉号。力道之大,险些划破纸张。他艰难地分辨出,是埃里克和「智识」。被打上叉号的,是星神。意思是,埃里克不能与星体计算机碰面。结果不言而喻。与他的期望背道而驰。赞达尔没有向灰风求证。那绝不是什么轻松的回忆。赞达尔笑容和煦:“你不想和我谈论这类话题。”,!“你在为此感到羞耻?”“埃里克,这很正常。”羡鱼默然片刻。一觉醒来,他收到了来自各方的祝福和问候。羡鱼靠着太卜司同僚和太卜萧林发来的消息,很快拼凑出了真相。昨晚,镜流对他说:“你欠我一次。”羡鱼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镜流效仿他先前的做法,先斩后奏,伪造了结婚申请。追根溯源,是自己的问题。抛开事实不谈,他就没错吗?他怎么能怪镜流呢?镜流只是……只是照搬、重复他所做过的事。羡鱼习惯预设最糟糕的状况,提前构想对策。只是一遇上镜流……事态发展总会超出他的预料。在镜流咬上他指节、并借着近似戒指的齿痕,向他求婚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无论如何,总要彻底解决镜流的魔阴身。羡鱼没有想到,无论是他与镜流亲吻,还是把手指塞进唇齿间,对方格外小心,极力控制力道,没有咬出任何伤口。他无法拒绝镜流。原本想要慎重考虑的关系,反而更进一步。羡鱼向来不:()人在星铁,但是p社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