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紧跟着又问道:“可是拿了怀表,我后续是不方便再接触他的。”
“虽说现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不管是和张二黑的动线相同,还是不愿意警员参与其中。
种种现象都表明沈茅是军统成员,我们不能打草惊蛇是科长的死命令,所以这样的调查结果足以交差。”
“属下明白。”
池砚舟会严格按照特务股股长的身份,来要求自己行事。
并不会觉得军统在暗中配合,就一定要调查到结果,你是特务股股长,军统是反满抗日组织,调查的过程中不能尽如人意反而才是正常的。
所以池砚舟要配合军统推动计划,他已经成功了。
盛怀安等人表示想要确定沈茅的身份,难道真的一定要确定吗?
只要有怀疑,对于他们而言,就已经够了。
现在无非是想要保险一点。
换言之,池砚舟现在回去说,沈茅是清白的,你觉得盛怀安等人就会放过他吗?
断无可能。
所以池砚舟调查到这里便已经足够,只要让盛怀安等人知道沈茅有嫌疑就行,他们是不会放过调查沈茅的。
那么就不影响军统的计划。
若是池砚舟这里调查的太清楚,反而是容易给自己留下隐患,得不偿失。
于是第二天那芷琪上门,沈茅这里确实找人修好了怀表,于是那芷琪就将怀表拿走。
但是表示不能给赎金,因为沈茅弄坏了典当的物品。
对于这一点沈茅没有过多纠缠,两人就此别过。
随后池砚舟就带着怀表,回到警察厅特务科,向盛怀安汇报整件事情。
科长办公室内,盛怀安手里把玩着怀表,问道:“你说他不想接触警员?”
“是。”
“同时没有给赎金,也同意将怀表交给那芷琪?”
“是。”
“你怎么看?”
“属下觉得这一点,其实已经足以说明问题,至于说完全确凿的证据,只怕不容易。
首先沈茅能接触到与‘破军’相关的消息,就足以证明他在军统内部的地位,既然如此他的能力就不必去怀疑,这等情况下轻易是不可能露出破绽的。”
盛怀安承认池砚舟说的没问题,但十合瑛太这里想要的证据确实没有。
不过最终盛怀安说道:“盯着沈茅就行,不要过度调查。”
“是。”
等池砚舟从办公室内退出去,盛怀安打电话给警务厅,找十合瑛太汇报。
“长官,目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