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卸一些非常贵重的货物,虽然有锦衣卫跟随,但驿站人多手杂,贵重物品还是得放到房间里去。
张子铭和李文英早散去休息了,张惟逸和薛华抱着剑站在一旁看热闹。
潘筠就抬头看向俩人:“一起去道纪司报名?”
张惟逸:“我们考过初试了。”
潘筠:“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散步了,还是你们有别的事情要做?”
张惟逸不吭声。
薛华:“你想让我们传授经验就直说。”
潘筠没好气的道:“我大师侄就有经验,他比你们还高一层,已经拿到度牒了,要经验我不会问他吗?”
薛华一想还真是,疑惑:“那你邀请我们作甚?”
“我这是同学爱,怕你们无聊。”
张惟逸道:“因为快要开学了吧?你们得回学宫了,我和薛华在学宫里的确有些人脉。”
潘筠摇头,一脸失望:“你们太龌龊了,竟这样想我,我是那么势利的人吗?”
她一脸真诚,真诚到张惟逸和薛华都内心不安,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想错她了,正犹豫着是不是要道歉时,就听她问道:“那你们能看在我们共患难了一场的份上,把你们在学宫里的好朋友和兄弟姐妹们介绍给我吗?”
张惟逸和薛华的脸色刷的一下沉下来,转身就走。
他们觉得他们竟然会想着留下来帮他们参谋考试,真是太傻了。
张惟逸和薛华一走,潘筠就收起脸上的笑,踱步去找卸货的王璁。
“这些事情交给我们,你赶紧找人去吧。”
王璁往楼上看了一眼,靠近潘筠小声道:“他们不会跟着我吧?”
潘筠瞥了他一眼道:“我在这儿呢,没人能去跟你。”王璁就放心了,拍拍手就走。
潘筠刷的一下掀开车上的油布,陶岩柏熟门熟路的摸到两个箱子,“小师叔,就搬这两个箱子就行。”
潘筠一边任劳任怨的和他搬箱子,一边嘀嘀咕咕:“贴几张符就是了,我不信有人能偷得着,非得往房里搬。”
潘筠和陶岩柏把箱子往楼上搬,妙真和妙和则在后面把油布盖回去绑好。
别看王璁整整占了两辆车来装货,其实这里面全是样品。
他空间里收的才是真正的货物。
准备样品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他拿出来的每一件货物都有迹可查,至于数量,管他呢,被人问到脸上来再说。
妙真和妙和把油布绑好,啪啪两下在不易察觉的地方贴上黄符,也甩着手跟上潘筠。
出了云南之后,锦衣卫们对潘筠就不再步步紧跟了。
正如潘筠所言,他们最重要的任务已经完成。
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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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存在的,队伍里能打得过潘筠的就没两个。
一路下来,安辰都怀疑了,张子铭和李文英到底能不能打得过潘筠。
所以他们谁保护谁?
所以锦衣卫们现在对潘筠的行踪很宽容,她只要不跑,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跑也跑不掉,她父兄在京城,师门在三清山,能跑到哪儿去?
也正因为这么宽容,安辰到了傍晚才现王璁不在。
他皱眉:“还有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