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圣上饶命!”
这接二连三的声音十分的刺耳,嵇憬琛被春药刺激得情绪不稳,眉头紧锁,随意抓起了那名太监的衣领。他感觉到体内的药力如发酵的酒,翻腾不息,让他难以自持。
一怒之下,他将太监向外甩去,想要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干扰。
往往取酒还独倾。
不料,被甩出的太监失去平衡,直接摔在了正走来的太后脚边。太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幕,心中却也明白,嵇憬琛脾气如同狂风暴雨,不可预测也难以驾驭,更别说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息了怒火。
太后淡淡扫了太监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背脊,意外瞥见那不受她待见的淳于烁。她笑了笑,用她作为皇室长者的威严声音,冷冽地对淳于烁说道。
“大明江山需要继承人,你应当让圣上多多开枝散叶,要雨露均沾。”
嵇憬琛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冷哼一声,眼中不带一丝温情,直言反击:“母亲,朕的事务自有分寸,您还是不要过多干涉。如若觉得不妥,不妨回鸿洲静养。”
这等于是嵇憬琛间接放逐太后的意思,这在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但很快镇定下来。在深宫多年,她深知如何掌控局面。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嵇憬琛为了一个祸害,要割断他们母子之情。
“淮儿,你这是不忠不孝之举!”太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她快速地上前一步,手掌带着风声扇向嵇憬琛的面庞。
那一巴掌,清脆响亮,回响在御书房的每个角落。嵇憬琛的面颊上立刻浮现出五指红印,他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迟疑与轻松,“朕向来不是什么好人,母亲难道不知道么?”
曾经的嵇憬琛弑父弑兄,只为夺得皇位,也让全天下人说他的暴君。他无所谓,无论他身份如何,他都不可能再放淳于烁跑了。
这一刻,养心殿的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无人知晓接下来将发生何事,更是把气氛推到了顶点,好似下一刻,那场酝酿很久的暴风雨,即将倾泻,让人淹没在其中。
只有淳于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后腰的不适使他动作迟钝,步伐有些匆匆跑到嵇憬琛身后,展开双臂,伸过嵇憬琛的手臂,抱着嵇憬琛,尽可能拍顺嵇憬琛的胸膛,尝试让嵇憬琛不要那么激动和生气。
令人震惊的事是,嵇憬琛罕见的平复呼吸,在药性的加持下,他也不再那么容易失控,只是双眸仍在猩红中,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
半响,嵇憬琛终于再次找到了声音,唤了自幼陪着自己长大的宦官,“宋玉德。”
宋宦官楞了一下,瞬间会意,低下头轻轻说了句,“老奴在。”
“太后陈氏重病不起,即日起回鸿洲静养,无朕传诰,不得回燕。另外,这个女人遣返回客栈,三代内不得入宫。”
嵇憬琛声线毫无起伏,接着拂袖,把淳于烁抗在肩上,头也不回的,朝着那扇拱门去。无人知晓,他已经克制不住了,得尽快解决胯下之物。
这个谕旨说起来惩罚已经称得上很轻了,但是碍于太后的身份,嵇憬琛那么做实在是不妥,所幸的是,无人劝嵇憬琛该怎么做。
因为张启鸣死了,连同他的党羽,都被嵇憬琛一网打尽了。
淳于烁肚子被迫压着十分难受,过了拱门就拍打着嵇憬琛的后背,“你快放我下来,压到孩子了,想吐。”
话刚说完没多久,他整个人就被放了下来,肚子没了束缚空了空,才缓缓均衡着呼吸,但没持续多久,眼前的男人如同恶狼般朝着他扑来,一手擒着他的双臂,抬高至头顶,牢牢禁锢。
介于力量的悬殊,淳于烁知晓反抗不了,便抬起膝盖,不了正中嵇憬琛的正下方,膝盖平移了移,那神秘且被袴遮掩住的区域,此刻十分的突兀,也十分的粗壮。
“乐乐,帮帮我,我好难受,帮帮我。”嵇憬琛抵在淳于烁膝盖之上摩擦,嘴里吐出的喘息也逐渐加重,恨不得直接放进那久违的后穴。
碍于淳于烁怀着孕,嵇憬琛不敢太过,只是彼此仅仅隔着一拳的距离,他渴望且迫切地看着淳于烁,要求淳于烁服务他。
毕竟怀孕房事不可急,他不想让淳于烁对他再次滋生憎恨,因为他害怕淳于烁那冷漠的眼神,同时他也想他们的孩子平平安安出生。
淳于烁盯着眼前的俊脸,那双深邃多情且薄情的双眸闪露出了丝丝祈求,眼眶微红。这样的嵇憬琛,淳于烁是极少能看见的,因为嵇憬琛向来是攻势十足地,也绝对不会祈求他的。
似乎是等不到他的回应,嵇憬琛亲了亲他耳垂,道:“乖乖,好不好?我不想找别人,乐乐帮帮我好不好?”
嵇憬琛卸下的面具,好似变了一个人。淳于烁没有应声,嵇憬琛正朝着他耳边吹气,使他耳朵迅速染上了红晕,双腿一夹,也有了感觉。
淳于烁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的霎那,眼前的男人忽然地吻上了他喉结,酥酥麻麻的,又瘙痒难耐。
“你起来,我帮你。”他推着嵇憬琛的胸膛,微微撇开头,也不知道拱门外的那群人走了没有,不敢大声推囊,用着只有二人能听得到的声量,小小唤了一声,“阿淮。”
嵇憬琛周身散发着低气压,却因为一句昵称而斜起嘴角,快速解开自己的袴,掏出巨大狰狞的尤物,放开淳于烁的双手,让其伺候自己。
那双捎着凉意的手直接碰上滚烫的异物,嵇憬琛双臂撑着床上,带着隐忍去轻吻着淳于烁的嘴唇,“乐乐,乐乐,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