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现在在做梦吗?
想到这,他还下意识地去捏锖兔的脸。
锖兔:“……”
他很无语地看着他,“就算你想确定现在是不是梦境,不应该做的是捏自己的脸吗?”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富冈义勇就捏着自己的脸。
“好疼,锖兔。”
下意识就跟以前一样对着锖兔撒娇抱怨的富冈义勇。
他这样子让锖兔感到很无奈,明明已经成长了很多,但为什么每次在他面前总是露出这副让他没法放心的神情呢的?
“不是做梦。”
在那双陡然变明亮的眼睛里,锖兔无情的戳破他的希望,“我很早前就已经死了,你是最应该清楚的人,义勇。”
“……”
他的话让富冈义勇的眼神再度的黯淡下来。
“现在的水柱是你,你很好的继承了鳞泷老师的呼吸法,我不后悔当年救了大家的事,但是……”
露出温柔笑容的锖兔动作利落的给了富冈义勇一巴掌,“为什么要耽于过往?那不该是束缚你前进的障碍。”
被打了一巴掌的富冈义勇冷白的皮肤上留着红色的印记,他的眼睛里面倒映着锖兔的面容。
“不是。”
“我听不见!”
富冈义勇的声音突然地变大:“不是障碍!锖兔你是我想要努力的目标!”
“可我已经死了。”
他的话让富冈义勇呆呆的眼睛里面流出泪水。
锖兔指指他的日轮刀。
“虽然我不能跟你并肩再战斗,但你可以带着我们的那份一起诛杀恶鬼。”
在长久的对视中,富冈义勇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我明白了。”
虽然心结还没有解开,但锖兔相信现在的义勇已经可以不会再困在过往回忆里,让自己无法挣脱出来了。
气场全开的鬼灯直接暴力的拿着狼牙棒对着童磨的脸输出。
童磨的血鬼术能破坏人的肺泡跟身体结构,但这对鬼灯来说没有效用,他的身体堪比钛合金钢铁制造般刀枪不入,至少只是童磨这样的毒素还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
既然毒素不起作用?那就只有被暴打的命运。
被鬼灯全方面在武力值压制的童磨就只能被动的挨打,被锤的凹陷在脖子里面的头颅很快的又从里面伸出来,也的脸上仍是带着固定程序的假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就是用这种手段对付的堕姬兄妹,以这种力道的话他们确实身体恢复会赶不上你的破坏。”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点评着。
常人会因为他这种行而被激怒,鬼灯则是连动作变化都没有。
接连重复这种打地鼠一样行为的童磨感到了无趣:“呐,你就只有这种攻击手段吗?有没有别的?你不是鬼杀队成员吗?为什么连日轮刀都没有配备?是因为你性格不好所以被排挤了吗?哈哈哈哈……我的人缘就很好,我有朋友!”
“越是没有什么,就会越在意什么。”
童磨依旧笑眯眯地看他,“你是想说我没有朋友吗?可我看你才像是那个没有朋友的人吧!”
白泽还在记仇童磨刚才对他说的话,竟然为鬼灯辩驳:“别看他一脸鬼畜腹黑的模样,但他的人气比你想象的要高很多!朋友也遍地都是!”
“是吗?那你也是?”
白泽:“……”
要承认跟那家伙是朋友吗?不行不行!光是想想就让他生性抗拒!
“既然不是朋友,为什么你要这么在意?难道是……”
童磨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情人!”
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