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啊,师傅……师娘这么个大美人,在山上为你把打理师门,忙里忙外,这会儿估计正洗白白等你回去呢!你却在这里和这女人上床!”我在心里骂道,看他们决计不是第一次,“师傅你不疼惜师娘,徒儿只好代劳了……”
“哦……天哥……哦……你什么时候纳湘儿为妾?”
那妇人依偎在师傅的臂弯里,一边张开媚眼盯着师傅。
“你现在还是谢家的大夫人,此时如何能随我上山?”师傅道。
“这个天哥无须操心,只要天哥准备好,我自有办法脱离谢家!”妇人道。
“如此……甚好!”师傅说道,“听说谢家此刻正有大事发生……表妹此时如何到了这里?”
“的确!谢家大公子今日成亲,来了许多宾客,其中也不乏一些无耻之徒……”妇人面带恨意,“宾客之中,有一人唤作龚飞虎,此人是个好色之徒,此人多日前便来府中做客,常趁无人之际,调戏于我,日前更加放肆,竟对我动手动脚,我不堪其扰,这才逃了出来,前来寻你……”
“可恨!此人如此行径,那谢广林不管么……”师傅大怒,转念又问道,“此人可曾得手?可是来自关外?”
“天哥无须恼怒,那淫贼并未得手!可恨的是那谢广林,欺我娘家无人,竟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妇人又道,“听说确实来自关外,天哥认得此人?”
“那便好!我听人说起过,此人在关外恶名昭著,听说他有几十房小妾!”
师傅大怒,转念又问道,“你且不要回去,先在这里住下!菱儿大婚在即,待办完喜事,我再想办法将你弄出谢家,迎你过门!”
“哦……天哥……菱儿要成亲了么?……霜儿能去观礼么?”妇人问道。
“不可……我云雾山与谢家素无往来,你仍是谢家的人,此时不便出现在山上!”师傅温柔的说道,片刻之后后道,“待此间事了,我定去寻那谢广林和龚飞虎,为你出一口恶气!”
“天哥不可!”妇人又道,“我自然相信表哥的修为!但是,你出面必然会引起众人的猜疑我们的关系,有损云雾山的名声!日后有机会,再教训他们不迟!我只求速速脱离谢家!听说二公子成之后,便要拜龚飞虎为师,修习高深功法!”
“这些年……那谢广林待你如何?”师傅又问。
“早些年待我是不错!但是自从我娘家家道中落,便娶了当地的富商之女,名为妾,实为二夫人,我这大夫人便仅剩虚名,这谢家的大部分产业都交于她打理,我手上只有一些利润微薄的产业!自从丹儿出阁以后,那二夫人欲从我手上取走所有产业,常在家族大会有意讽刺与我!”妇人婉婉道来,虽然语气平静,但是悲戚之情,溢于言表。
“苦了你了……你为何不早告诉与我?”师傅将那女人搂得更紧一些。
“我知天哥操持那么大门派,辛苦得紧,我虽过得不如意,但还算安稳!若非龚飞虎那斯,我也下不了决心逃离谢家,前来寻你!”那妇人又道,“只是我这次逃出来,再回去之时,就是决裂之时!”
“这些事情……只怕不是表面这么简单!”师傅若有所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妇人,“这二夫人的儿子近日成亲,这龚飞虎为何会早早住进谢府?你再沦落,也还是谢府大夫人,那谢广林就算冷淡与你,也要顾及谢家颜面,怎么容许此等下作之人在府中调戏自家夫人?只怕是这二夫人瞒着谢广林,私下与那龚飞虎勾结!”
师傅不愧是老江湖,一眼便看穿其中利害!
这谢广林的儿子,也就是今日成婚的这一位,就是这许霜霜引荐,也曾是云雾山的外门弟子,后因偷习第四层功法,被赶下云雾山!
这谢广林自然知晓这许霜霜与云雾山的关系,就算与许霜霜情分已尽,也该估计一下当地第一大山--云雾山!
只怕这谢家二夫人让儿子拜龚飞虎为师是假,利用是真!
至于龚飞虎,只是一颗棋子罢了!
只要利用得当,让龚飞虎勾引许霜霜,若许霜霜上钩,一来可以不得罪云雾山,名正言顺赶走许霜霜,稳坐谢家第一夫人之位;二来可趁机除去这江湖祸害龚飞虎,为谢家庄赚的一个好名声,真是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策……正在沉思只见,忽然听得身后风声紧促,回头一看,那马夫自远处慢慢走来,我急忙施展身法,向远处飘去,遁入密林之中!
回到北山城,已过晚饭时间,天色已黑,胡乱吃了些东西,小酒馆里食客众多,人多口杂,自然有人讨论今日谢府的大事!
仔细听来,大意是这今日过门的新娘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论长相,也是美人儿中的美人儿,而且修为甚高,是难得一见的绝世美女!
甚至比师娘当年更厉害,我自然不屑,但是敢和师娘相提并论,我倒是很想会会这个新娘子。
打定主意,决定去谢家看看,于是径直向谢家走去,一路上人越来越多,来到谢府门前,只见门前挂着几只巨大的红灯笼和红菱,虽然已是夜色,但是谢府仍然是人声鼎沸,还不热闹!
这谢家不愧是山下第一庄,好大大手笔,听说这喜宴要摆三天。
我自然看不上喜酒,便绕至后院,轻轻掠入院中,向新房中摸去。
路过一处僻静的偏房时,只听见房内传出女人的闷哼声,我当下便轻轻在窗户上开了一个小洞,向内看去,房内似乎是一个厢房,一个虬髯大汉,衣衫敞开,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一手将一个女人按在桌上,一手搂着女人的翘臀,小腹抵在女人的屁股上,屁股一挺一挺的……
“嗯哼……嗯哼……嗯哼……嗯哼……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