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的单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觉得身上燥的厉害。
想来是今日饮的酒中加了一些暖情之物,才令她如此不适,想到今日差点铸成大错,她不由暗暗后怕,看来以后千万不能喝太多酒了,要是酒后真的乱性就糟了。
毕竟乾元十六岁成年后,便会进入燎原状态,体内分泌的信香会促使乾元欲望难抑,迫切的想要和信香契合的坤泽交欢。
而此时的她刚好进入了燎原期,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
可是,她并不能接受随便就跟人那啥啊。。。。。。
但来自乾元本能的渴望却让她欲罢不能,想到今日竟对着刚刚见面的阿漪姑娘产生了邪念,她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该死!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哎呀!烦死啦!"单原懊恼的抱着脑袋,一阵抓狂,忍不住咆哮出声。
"砰。。。砰。。。砰。。。。。。"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把她吓了一跳,待她反应过来,连忙整理仪容,装作刚醒来的样子。
她打开门,见阿漪正站在了门外,手里还拿着一个瓷瓶,忙问:"阿漪姑娘你怎么来了?快请进。"
"单女郎,您还没睡吧?"阿漪道。
"啊。。。。。。还未歇下,姑娘有何事?"
"我。。。。。。"
阿漪神色犹豫,紧紧的抓着瓷瓶,似是有些难以开口的样子。
见她一脸为难的表情,单原便道:"有话直说无妨,姑娘不必顾忌。"
"我。。。。。。单女郎,我想。。。。。。"
阿漪脸色一红,咬牙说:"单女郎,我。。。我后背的伤口似乎裂开了,想烦劳你帮我上药。”
闻言,单原看向了她的后背,见她淡绿色衣衫上果然已经渗出了血迹,忙道:"伤口是裂开了,你快坐下。"
她连忙搬了把椅子放在阿漪身旁。
阿漪坐下,脸颊通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羞带怯,垂首道:"单女郎,你若是不嫌弃。。。可否帮我涂上药,包扎一下?"
单原愣住,体内又不争气的滚烫起来。
阿漪低垂着眸,见她久久不动,颤声道:"单女郎?你。。。不愿帮忙吗?那我回去了。"
说完,她起身欲走,转身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眶红通通的,隐隐似有泪光闪动。
单原忙伸出手拉住了她,"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阿漪脸色微红,轻咬了下唇瓣,将手中瓷瓶递了过去。
“麻烦女郎了。”
“不麻烦,我。。。我这就帮你上药。"
单原咬牙接过瓷瓶,正犹豫着该如何,阿漪已经抬手脱掉了身上薄纱,露出雪白的香肩和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赶紧移开视线,强行镇定下来,将瓷瓶打开沾了药膏,轻轻擦拭在阿漪的后背伤口上。
单原的手有些发抖,阿漪的皮肤很白,摸上去像羊脂般柔滑,让她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之前被强行压抑的信香顷刻间汹涌而出,令她浑身越发燥热起来。
完蛋!
信香瞬间呈燎原之势,浓郁的乌木香瞬间弥漫在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