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大概的位置,”大桥梁子说,“具体的位置,只有家族的核心成员才知道。”“核心成员?”李锁柱冷笑,“比如你?”“我”大桥梁子脸色一白,“我真的不知道。”“是吗?”李锁柱逼近她,“那石英信子的身世,你总该知道吧?”大桥梁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看着李锁柱,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你你怎么知道信子的事?”“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李锁柱说,“重要的是,你最好老实交代。”“我”大桥梁子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信子她不是藤野家的人。”“我知道,”李锁柱说,“她到底是谁?”“她是”大桥梁子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她是一个孤儿,是石英浩南从龙国带回来的。”“从龙国带回来的?”李锁柱皱眉,“为什么?”“因为”大桥梁子深吸一口气,“因为她是‘s计划’的一部分。”“s计划?”李锁柱一愣,想起了那个计划的蓝本,“具体说说?”“那是皇室和军方二十多年前制定的一项秘密计划,”大桥梁子说,“他们挑选了一批具有特殊天赋的孩子,送往龙国,目的是为了学习龙国的修行秘法,寻找长生不老的秘密,在龙国生活下去,成为我们的卧底。”“信子就是其中之一?”“是的,当时皇室和藤野家不和,特意命令送走她的孩子。”大桥梁子点点头,“我奉命执行,具体是石英浩南送去的。”“然后呢?”李锁柱问。“然后”大桥梁子苦笑,“三年后,藤野家的势力逐渐恢复,甚至比以前更强大。我和浩南觉得,这是个机会。”“什么机会?”“我们商量,把信子偷回来,”大桥梁子说,“献给藤野纪香,赢得她的信任和重用。”“所以你们就去了龙国?”“是的,”大桥梁子说,“但我们没有找到信子,只在当初的福利院附近,发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孩,她身上,带着半块玉佩。”“那女孩就是现在的信子?”李锁柱问。大桥梁子点点头:“是的,她从山崖上坠落,受了重伤,我们把她带回岛国,治好了她的伤,但她的脚”“她的脚怎么了?”“她的脚受了伤,一直没有完全治好,所以所以她走路有点跛。”李锁柱沉默了,他想起石英信子走路的姿势。“这都对上了。”“那为什么说信子不是藤野纪香的女儿?”“因为”大桥梁子抬起头,“我和浩南为了保险,先做了dna比对,发现她不是,我们弄回个假的。”“那真的呢?”大桥梁子摇头,“浩南说,那个福利院没人了,只能抱回她对付一下。”“那块玉佩呢?”李锁住继续问。“玉佩”大桥梁子犹豫了一下,“玉佩在信子手里。”“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吗?”“我不知道,”大桥梁子摇摇头,“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那真正的信子呢?”李锁柱问,“你们有没有找到她?”“没有,”大桥梁子说,“我们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她。”“是吗?”李锁柱若有所思地说,“那有没有可能,真正的信子,已经死了?”“这”大桥梁子一愣,“我不知道。”“如果她还活着,”李锁柱继续说,“那她现在应该在哪里?”“我不知道,”大桥梁子摇头,“我们真的尽力了。”“好吧,”李锁柱说,“最后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何薇的真实身份?”“何薇?”大桥梁子一愣,“她她不是龙国的女军官吗?”“回答我的问题,”李锁柱冷冷地说。“我我不知道,”大桥梁子说,“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而且而且她和藤野家有仇。”“和藤野家有仇?”李锁柱皱眉,“什么仇?”“我不知道,”大桥梁子摇头,“我只知道,她一直在调查藤野家,而且而且她好像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是吗?”“你你认识她?”大桥梁子问。“认识,”李锁柱笑了笑,“而且很熟。”“那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人?”李锁住收回枪,答案似乎明朗了。“这个轮不到你知道,”“可是”“没有可是,”李锁柱打断她,“这是我的决定。”“你”大桥梁子看着李锁柱,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你真是个魔鬼。”“魔鬼?”李锁柱笑了,“或许吧,但这就是我的生存之道。”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灯火辉煌的东京。“这个世界,”他缓缓开口,“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而我,”他转过身,看着大桥梁子,“就是要做那个最强的人。”大桥梁子看着李锁柱,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止他了。“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问。“我想做什么?”李锁柱笑了,“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阴阳师?”大桥梁子一愣,“你是要杀掉他们吗?”“不可能,阴阳师是不可能战胜的。”“怎么不可能?”李锁柱反问,“米国不是死了一批吗?”其实那都是云寒的功劳。她的那块镜子。能叫阴阳师无所遁形。李锁住这才弄死了他们。而这次,没了镜子。“求求你?”大桥梁子疑惑地问,“能放过我吗?”“我没有害过你,不是吗?”李锁住阴恻恻的笑着,凭她干的那些事,死一百回都不够。李锁住蹲下身,用手枪挑开她的衣领。“主人!”大桥梁子一下明白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奉献自己给你。”“就怕你嫌弃我老了。”“但是我会很多花样,保你新鲜刺激!”李锁住用枪口挑开她的内衣,向里面看了看。然后摇摇头。“没什么玩的了。”“主人,我还知道些秘密,你只要不杀我。”大桥梁子跪在地上走了几步。膝盖已经渗出血迹。“我知道实验室。”:()离婚后,我竟然长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