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
此时的东南战场上的一个不知名的村庄房屋内,刘禅正坐在一个树墩上,身旁,是同样坐在树墩上的关兴,以及不断在屋中踱步的张苞!
“我说你啊!”,
刘禅不紧不慢的将手上端着的水碗放在地上,随后看向张苞,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能不能老老实实的坐下来歇会儿,咱们行军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个歇脚的地方,怎么,还嫌人家让给咱们居住的房子不好?”,
“禅哥你少来冤枉人!”,
张苞翻了个白眼,无语说道,
“咱们领兵在外,风餐露宿,什么苦没吃过,眼下能得好心人让出的房屋来住,环境虽说不上好,但也有遮风挡雨之用,我张苞又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哪有承了人家恩情,还嫌这嫌那的道理!”,
“我着急的,是要面对的那三十万大军!”,
“我说禅哥啊!”,
张苞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你说你让大军分成数路行进,宁可将兵马交给那些副将,让其藏匿,可是把我给急坏了,却不让我和关兴带兵,我的亲哥哥,我这么大本事,天天躲在你身后,屈才了啊!”,
“少在这儿贫嘴!”,
刘禅瞪了张苞一眼,
“非是我不让你们二人带兵,而是现阶段还不是你们二人出手的时候,提前让你们有所动作,那是要害了你们的!”,
“这。。。。。。”,
听闻这话,一旁的关兴也愣了一瞬,他虽说喜欢踏营,但毕竟跟了关羽这么长时间,心思也算沉稳的多,可即便如此,关兴也没听明白个所以然来,
“禅哥这话,却是什么意思?”,
“唉!”,
只见得刘禅轻叹一声,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们二人,虽说都是这沙场上一等一的好手,但却各有各的缺点,你做事偏奇,喜欢以身涉险,张苞兄弟则是不够稳重,容易招摇暴露!”,
“我师父最开始教导我的,就是如何将正确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如若不然,不但害人,更是害己!”,
“眼下咱们明显需要蛰伏在战场之上,确实发挥不出你们二人的优势来,不过你们放心,等到反攻之时,先锋的位子,肯定还是非你们二人莫属!”,
“原来如此!”,
只见张苞点了点头,他虽性子不够沉稳,但好歹不是傻子,刘禅这么一说,他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怪不得禅哥特意要将消息传回罗斯陀,让玄德公不必特意抽兵救援,还让那辛格将军不可轻举妄动,静待时机,原来已经是胸有成竹,只是不知按照禅哥的计划,这反攻的良机,何时才到?”,
讲道理,
张苞这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眼下这两万余人没了城池,虽然身上带了不少军粮,但始终不是个长久之计,不但如此,还要面对帕蒂尔三十万大军的围剿,便是能仗着民心地利藏匿下去,可想反攻贵霜,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可谁知道,
听闻这话,刘禅不但不恼,反而语重心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