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得,他心跳跳得异常快,余甚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封木却觉得余甚碰的不是腰,是在掐他的脖子,封木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喘气。
指尖有点发麻,封木想翻个身,余甚醒了,轻声喊他是想干什么,晚餐时的那一幕历历在目,封木重新闭紧眼,没理他,假装睡觉。
“……”
缠在腰上的手松开,余甚揉搓封木耳垂,捏得都发热了,封木搞不懂他是要干嘛,依旧硬着头皮不吭声。
余甚另一只手扣住他鼓动的胸口。
“你的心跳好快。”
滚烫气息喷洒于耳边,封木后颈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封木甚至能清晰听见余甚呼吸的声音。
下一刻,余甚咬住了他的耳垂。
封木紧闭的眼蓦然睁大,瞳孔疼到涣散。
余甚的咬,是真的在咬。
牙齿先从富含情调的轻磨,逐渐变味,加重咬合力,化为了类似于原始动物的撕咬。
封木疼出了生理泪水,他不再装睡,转身剧烈挣脱开余甚,捂着耳朵不可置信寻找黑暗里的他。
封木嗓音带着丝不可遏制的颤抖:“你疯了?!”
手心湿润黏腻,封木放到鼻尖下嗅,是血的气味。
摁了两下开关才终于打开灯,未来得及看清面前人何等表情,余甚猛然欺身将他扑倒。
他掰直他的下巴,逼迫、确保他注视着他的眼睛。
“既然一直都醒着,为什么不说话?”
“是听不见吗?”
余甚面色寡淡的问他,唇上还残留着他的血迹。
封木绷紧神经,大气不敢出。
他怕自己说错话,余甚会把他咬死。
“我,嘶——”
余甚重重地摁了摁封木受伤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