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木,我送你吧。”艾克的嗓音由远及近,令封木听不太真切。
“你看你,都困得站不稳了。”
封木“唔”了一声,整个人埋在艾克怀里沉沉睡去。
艾克眼里闪过讥笑,手捏紧封木肩膀。
艾克下的药没有很多,大概两个小时后封木就能恢复清醒,不过等到药效完全褪去还至少再要个把小时。
意识存在,但没力气抗衡,这是艾克最为满意、最为欢喜的一个阶。
不然身下的人做不出任何反应,睡得死气沉沉,这跟尸体有什么区别?
浴室里的流水声戛然而止,艾克随意系了块浴巾出来,他望了眼躺在大床上的封木,封木的手指恰巧轻微动弹了下,看样子是快醒来了。
艾克霎时间感到几分少有的兴奋。
他期待待会封木的表情能是怎样的,眼眸渗出遮掩不住的茫然、震惊,随即便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细想一番也别有趣味,他已经好久没玩过强制手段,之前几位伴侣叫得销魂,但就是太逆来顺受。
擦头发的毛巾随手一丢,艾克朝封木走去。
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
沉稳的三声。
艾克不耐地皱眉,以为是酒店员工敲错房,大声喊道:“我没点服务。”
艾克走到床边,门外之人置若罔闻,依旧不依不饶敲着。
“啧。”
太阳穴突突地猛跳,艾克刚要发作,敲门声停了下来。
空气重归于静。
下一秒,门被人重重踹开了。
可怜的门歪斜着苟延残喘,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走了进来。
封木是被拳头砸肉的声音吵醒的。
他微微睁开眼,捶打声随之停止。
脑袋昏沉得不像样,脑神经抽搐着发疼,像要把他的灵魂直直抽出来,封木迷惘地盯了一会陌生的天花板,光过于刺眼,他半掩着眼睛费力起身,骨头又酸又软,似有若无的血腥味从身侧钻入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