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本质还是个疯种,每次进皇宫之后,病的还会更厉害些。
心中百转千回,现实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她轻笑一声,“我哪里还躲得起?”
燕铭见她态度和软了,便将人揽在怀里。
“早这样,不是什么都好了?”
“你说是就是吧。”
怀中娇滴滴的美人垂着眸子,似有满怀愁绪,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怎么愁眉不展?是铺子出了什么事情嘛?”
“幸得大人关照,如今宰相已经饶了我。”
“你怎知是他?又如何知晓是我帮你?”
柯依卿推开他起身,“赵昱昌是他的人,我放了假消息给他,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燕铭懒洋洋地扯着她衣带玩,“哦?这难道不是好事?”
“我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宰相若真抓到我的错处,定不会饶我。”
所以,果然是这狗东西在帮她。
知晓这些之后,她的内心更加复杂难言。难道以后,就要和这冤家一直这样纠缠下去吗?
乌黑的秀在那玉一样的手里,倒是相得益彰,燕铭看痴了,忍不住亲了亲,却被人扯回去。
“夜深了,燕大人快回去歇着吧。”
“不回。”
他有些孩子气地抱住她,心里直冒酸水。
别人嘛,都是主动跑到梨园去找他,偏偏是这个柯依卿,还得他自己厚着脸皮做梁上客,就这样上门了还要被嫌弃。
好歹也是堂堂兵部侍郎,怎么落到这般田地了?
可他还就是乐意往这里跑。
许是烛光太温馨,也许是屋内暖香太过醉人,总之她态度软下来。
“这次去剿匪,有没有受什么伤?”
“都是些小伤。”
燕铭抬起头来看她,鸦青的头散了满身,衣衫也乱着,露出半片白晃晃的皮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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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依卿暗道一声造孽,这人皮相这么出挑,果然不是个良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