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看见他进来,目光落在他纤细的腰身上,嘴角微扬。
顾笙被他看的有些害羞。
虽然以前晏辞也会看他,但不是这种肆无忌惮地,毫不掩饰的看法。
不仅如此,连着好几天晚上,他找各种理由让顾笙帮他。
顾笙每次过后,手指都是抖得,连碗水都拿不起来。
“你不能再这样啦”终于有一次过后,顾笙缩在被子里,鼓起勇气面红耳赤地小声抗-议。
晏辞仰躺在床上。
“好啊。”他语气轻松地说。
然后第二天晚上继续。
晏辞指了指对面架子上的香料,和颜悦色道:“帮个忙。”
顾笙听话地拿下来一些香料,放进石钵里磨匀了。
晏辞看着他愈发驾轻就熟,在心里暗自感慨自己真是个好老师。
手一揽顾笙的腰将他带过来。
顾笙惊恐地看着他手上还沾着香粉,赶紧把他的爪子拍开,这可是他最后一套干净衣服!
临近黄昏时,院子里响起敲门声。
苏青木连着几天给他带物资,余荟儿前两天跟他一起过来,看着表情十分内疚,差点哭了起来。
苏青木今天过来手里还拎了一块肉,看起来美滋滋的,也不知道遇到什么好事了。
“晏辞!”他还没进屋,就探头道,“你脚好没好啊!”
然后就看见晏辞还包成一团的脚,“啧”了一声。
“没呢,郎中说得再修养几天。”晏辞靠在椅子上。
苏青木嘿嘿道:“那你得快点好。”
晏辞没明白他的意思,奇怪地看向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只见苏青木献宝一样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一个像是信笺一样的东西。
看着质量颇好,底色是浅色的,上面还有淡淡的花纹,像是一张花笺。
“看看这是什么?”
晏辞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最上方两个字行楷写着“香帖”二字。
晏辞狐疑地抬头看向他:“这是什么?”
“你怎么一点反应没有?”苏青木皱着眉,“斗香会的香帖啊。”
晏辞终于直起身子,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拿着那香帖问:“你去报名了?”
苏青木很自然地说:“报了啊。”
“不是,你前两天不还是死活不去吗,为什么今天就”晏辞语塞。
苏青木严肃地看着他:“我觉得你说得对!”
“男人就该有野心一点嘛,不能太安逸了!”
晏辞一脸无语,看着他眉飞色舞,心里没有喜悦,反而隐隐生出一丝担忧。
“你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就改变主意了?”这才几天啊,本来还说坚决不去的,今天就已经把名报上了?
苏青木没发觉他语气里的担忧,一本正经地说:“是荟儿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