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傅雪漓的情形不好,傅敬熵只好拜托大夫给傅雪漓开了服药,煎好后他给傅雪漓灌了下去。
傅雪漓误服了这种药,以防走漏风声,有碍名声,傅敬熵只能让人把守好朝雪院,不让人随意进来。
此刻屋子内,只剩下他与傅雪漓二人,女子清瘦身躯不停起伏,呼吸比平日里重许多,小脸白得厉害。
这难受的模样看得傅敬熵心窝子一阵钝痛,大夫说这催情药下得猛烈,就算是野兽误食都会被药倒,更何况傅雪漓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他如今恨不得立即抓到琉璃,将人大卸八块了才好。
“小叔叔……”
傅雪漓阂着双目,紧紧咬住唇瓣,以至于泛出点点血色。
她如今正难受着,身子高热滚烫,傅敬熵只能不断打来冷水,亲自用帕子沾湿后给她降温。
可即使是一遍遍的擦拭,还是很难让女子缓和下来。
在最后一次给她擦脸时,傅雪漓总算睁开了眼,攥住他的衣袖,眸子雾蒙蒙的,比起往日澄澈见底,今日无端沾染了迷离和媚意,令傅敬熵不敢动作。
“雪儿别怕,方才我给你服了药,再忍忍,很快就没那么难受了。”
傅雪漓眼睫翼沾湿,从未像此刻这般脆弱,抓住他的手都在隐隐发抖,向他求救:“小叔叔,我、我好难受……”
傅敬熵晦暗的眼底满是心疼,只能安抚:“雪儿乖,咱们再忍忍。”
“我忍不了了。”
傅雪漓靠在他怀里抽泣起来,娇躯也跟着一抖一抖,“小叔叔,我太难受了,你杀了我吧……”
“别说胡话!”
傅敬熵呵斥了声,见女子痛不欲生,只能将人抱得更紧,“雪儿,我在,你相信我。”
“傅敬熵……”
怀中人忽然喊他的名字,令他身子一顿。
“求你,帮帮我。”
她的手覆住他的脸庞,眸底充斥着哀求的泪水,像是将他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帮她……
这话是什么意思,已经显而易见。
傅敬熵呼吸一滞,神绪跟着停了半晌,俊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晦涩难明,经过一阵长久沉默,才哑声道:“雪儿,你当真要我帮你?”
她用力点了下头。
“可若如此,便没有回头路了。”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郑重问她:“你真的想好了?”
傅雪漓抓住他的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腰带上,滚烫的腰肢宛若成了导火索,也成了一切祸端的闸口。
“我不要回头。”
“我只要你。”
女子眼神里满是对他的渴望,这话落音之际,傅敬熵的唇便堵了上来,是鲜少的粗暴,恍若一场急促的倾盆大雨,要浇灭她通身燥欲。
唇舌碰撞,极致的柔软馨香让傅敬熵跟着乱了神。
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在想,就算天诛地灭,这不见底的深渊炼狱,他也要奋不顾身踏进去。
哪怕玉石俱摧,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