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地扯了下嘴角,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是她鬼迷心窍了,以为时隔三年,她可以讨回曾经所受的屈辱。
不过是她异想天开罢了。
温雅搓了搓胳膊,阳台上有些冷,她起身回到卧室。
伤口越来越疼,火辣辣的,像是有火在烧,同时伴随着刺痛。
蜷缩在床上,不到两个小时,便已经满头大汗。
浑浑噩噩中,周砚好像又回来了,劈头盖脸往她脸上丢来什么东西。
温雅勉强睁开眼,抓起脸上的东西一看,居然是她的裤子。
但仔细一看,是一模一样的新裤子。
她抬头朝男人看去,周砚坐在床头,淡淡地看着她。
温雅沉默了一下,强撑着坐了起来,默默地转过身,扯开浴巾,将裤子穿好。
随后,她从床上下来,“我先出去了。”
“去哪?”
温雅低着头,“你妈想让我和周贤生米煮成熟饭,要是她发现我在你房间…我们可能都有麻烦。”
“所以,你要回周贤的房间?”
温雅没说话。
周砚继续说,“等早上她带人去现场捉奸,你顺理成章的嫁给周贤?”
温雅蓦地抬起头,着急解释,“不是,我,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
“呵,只要你们在屋内度过一晚,有没有发生重要吗?”他忽然朝温雅走来,目光如炬,“还是说,你就想嫁给周贤?”
温雅慌忙摇头,“不,不想!”
周砚冷笑一声,薄唇中吐出一个字,“滚。”
温雅迟疑,盯着周砚的沉沉的目光,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咬着唇,转身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