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解决干净了,肚子自己就瘪了下去,孕吐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他没有理会宁潇潇,而是招手让太医上前来再给他把脉。
这一次,脉象恢复正常,不是喜脉,也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
太医道:“皇上,您的喜脉。。。。。。没了?”
陆临渊对着太医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胖揍:
“寻常腹胀都能诊断成有孕,朕瞅着太医院是容不下你们这样的人才了!”
“三福,扒了他们的官服,送到上驷院喂马去!”
他一声令下,首领太监三福就带着几名侍卫将太医的嘴堵上拖了下去。
在确定自己没有怀孕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后,陆临渊如释重负。
暴君心情大好,杀意也没那么重了。
他指着宁潇潇问三福,“这宫女你认识?”
三福打量了宁潇潇一眼,颔首回话,“回皇上,她是宫女所的御前洒扫宫女,好像。。。。。。是叫宁潇潇?”
说着抬起头来看一眼朝阳宫房顶上破开的大洞,有些尴尬,“她今日确实是负责清扫房顶上落叶的。。。。。。”
“造办处负责修葺朝阳宫的宫人一律杖毙,管事内监杖责五十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陆临渊处置完偷工减料的一干人等后,目光慢悠悠荡在了宁潇潇身上。
良久才开口:“你,回去吧。”
宁潇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暴君不是暴虐不堪吗?
自己把他砸了个半死,他竟然连惩罚都不惩罚,就这么轻易把自己给放了?
捡回一条小命的宁潇潇冲陆临渊谢恩后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朝阳宫,出宫门的时候她在心里碎碎念了一句:
【这狗皇帝怎么怀个孕连性格都变了?】
她的这句心声在陆临渊耳畔响起,由于声音实在太近,所以他想都没想就给了身旁的三福一个大逼兜:
“狗奴才不要命了?你刚才叫朕什么?”
三福哪知道自家主子发什么疯,乖乖跪在地上一脸的委屈,“皇上,奴才没说话呀。。。。。。”
不是他?
陆临渊环顾空荡荡的四周,眸底漫出狐疑之色:
那刚才是谁在叫朕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