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岛源司画完,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一副复仇的表情,轻声开口道:
“我毒死你。”
“……”
及川彻愣了一下。
突然,他像是被被人点中了笑穴,笑得停不下来,几乎快要笑出眼泪。
——这人怎么这么爱笑啊?
“小源好幼稚。”及川彻终于停下来了,笑着评价道。
啊?我幼稚?明明是你先的好吧!及川彻的不讲道理让雾岛源司无话可说。
“还我。”
及川彻将画抽回去,仔细端详,似乎觉得自己被雾岛源司画得还挺可爱的,仔细看完之后折叠了重新放回口袋。
及川彻又将雾岛的手穿进兜里,继续哼着歌,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
忽然,及川彻哼歌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开口道:
“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
“……我们好像把小岩忘记了。”
“……”
两人凝固在原地,一阵清风吹过,吹动路边的可乐罐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显得两人的境遇十分荒凉。
而且明明两人从在排球馆开始,就一直再提岩泉一。
“算啦,小岩又不会像你这个笨蛋一样,放学回家还要人陪。”
雾岛源司深吸一口气,用力握紧及川彻的手——
“啊啊!”及川彻浮夸地大呼好痛,“疼啊,你要谋杀我吗?”
雾岛源司在他喊疼的瞬间就松手了,握紧也不是为了让他疼,而且自己根本没有用力好吧。
“白给你暖手了,没有好报。”及川彻不满地说道,语气带着点委屈的撒娇。
两个人走的相当慢,及川彻话很多,一路上遇见什么都要拉着雾岛源司叽叽歪歪说一遍,路过的小黑猫都逃不过他的指指点点。
雾岛源司把手放到下巴上,认真分析他的每一句话里是否藏着隐秘的另一层含义,就把及川彻逗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