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远看眼他。
郑好双手捧起茶杯递到牛大远面前。
牛大远接过茶杯喝口,“当初是有这个举报,结果查无实证,又是李正海主事,最后张秋燕去了市局,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五年,也再没有这方面的传言。听说陈常山和他现在的老婆过得还挺恩爱。
看来当初那个举报也确实不属实。”
牛大远轻轻把茶杯放下。
“如果那举报是真的呢?”郑好道。
牛大远立刻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郑好煞有介事道,“任命下来后,我也和招商局的人了解一些过去的情况,陈常山最初就是招商局一个普通科员,一没背景,二没人脉,他能从招商局脱颖而出,少不了张秋燕的提携。
那时候陈常山要什么没什么,张秋燕提携他图什么?
招商局那么多年轻人,张秋燕为什么只提携陈常山?
那时候,两人可是单身,孤男寡女,而且张秋燕现在还是单身。
张秋燕那么漂亮的女人,如果没人偶尔滋养,她能熬这么久吗?”
一连串问题问得牛大远不禁愣怔,示意郑好接着说。
郑好得了鼓励,更加煞有介事道,“牛县长,您精通养花书法,我没有您那么高的雅致。
但我懂男女,男女之间的关系也是无利不起早。
张秋燕当年独独提携陈常山,必有所图,那些举报未必是假的,张秋燕突然去了市局,应该是李正海一招棋,用这招棋平息举报,从而保护陈常山和张秋燕。
陈常山和张秋燕都是李正海的爱将,可这两人又不能真在一起,张秋燕如果不走,传言不会消失,最后的结果就是陈常山和张秋燕都得被传言吞嗤。
李正海也保不住他们。
为此,张秋燕才去了市局。”
郑好越说越来劲,比比划划满脸兴奋。
牛大远也不禁点头,“你说的这些我还真没想到,可是这都过去五六年了,现在想到也没用了。”
郑好一笑,未必。
“未必?”牛大远忙问。
郑好反问,“您听过藕断丝连这个词吗?”
牛大远道,“当然听过。”
郑好笑应,“男女之间一旦有了那种事,就很难彻底了断,如果张秋燕结婚了,那藕断丝连也许不存在了。
毕竟两个家庭阻挡,想藕断丝连难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