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指腹的烟草干燥的粉末飞进了黎骄的眼睛里,黎骄喊了一声后,随即膝盖弯被传来了一阵致命的钻心疼痛感。
随后,有个阴侧侧的笑声飞起在脑后:“你怎么不说了?你看看,我跟苏擒有没有一点夫妇缘?”
把他的膝盖骨踹下去,那个人像是个不经折的木偶,关节随着螺丝机关,而清脆地跪倒在地。
黎骄哪里吃过这样的暗亏,一下子大脑发懵。
“苏擒是怪物,那我像不像怪胎?”
又是一脚,黎骄双膝盖窝都传来了蚀骨一样的疼,甚至听到老关节声音松动的。他瞬间抱着膝盖就倒在地上嚎嚎叫着。
他穿着得体的礼服,此刻却像是在泥里打滚的野驴一样。
周围刚才还在他身边听他谈笑风生的人,瞪圆了眼睛。
只看见一个人,修长的双腿,跨过了地上打滚的黎骄的身上,把他的脖子上打得很好看的花领带整理了出来,攥住手上。
“你不会姓翁吧?”
谢角试探地问他。
那个人依旧在满地嚎着,“疼,好疼,疼死我了!”
“你姓什么都没关紧要。”谢角安慰自己。
这种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谢角漠然而陌生地笑了一下,他有点像是这个场所格格不入的,像是不知道从哪个地狱冒出来的新人鬼差,随意地在地盘惹事生非。
谢角一般旁边看得早就瞠目结舌、有话说不出来的宾客充耳不闻,不理会他们的神色和眼神。
宾客宴会上,只见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四肢爬行在地上,花色的领带被扯到了身后,被一个行走的冷艳男人牵着。
这个男人实际上也称不上多艳。
只是双眼略微飞凤的,唇角紧抿。面上的神色,有一点离经叛道的看戏感。仿佛是他冷眼笑观周围闹市,而不是所有人看他的闹剧。
“好狗狗,爬直点。”
“都不知道该夸你,爬得比狗还撒欢,还是该夸你,做狗做得很,没有一点人样儿。”
谢角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地出现在每位惊掉下巴的宾客耳中。
一路牵住地上爬行的人形狗狗的领带,不止爬来爬去,供人参观。更像是要爬去哪里给谁道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