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后不得?空一大块啊?好丑。干嘛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薛祈安恹恹垂眸:“算了——”
她却已经背对着退后到他面前。
纤白手指灵巧扯开系带,末端被风吹动?,柔顺顺地擦过他的指尖。
“请。”虞菀菀很优雅地做了手势,还嘟囔,“早说嘛。”
打蝴蝶结不是难事,但她的气息喷涌而来……就是了。
发。情期是一个时间段。
只是最高峰暂时过了而已。
第一次之后还得?有第二次。
尤其她还总是啃他——怎么总是啃他?想啃回去,好烦。
薛祈安绷紧下颌,替她很快绑了个对称的蝴蝶结。
扎成燕尾的乌发垂落,她今日穿了件蓝白相衬的襦裙,都衬得?后颈那块白皙如瓷的肌肤水润透亮。
想碰她。
想独占她的气息。
想咬一下做个标记。
龙在这段时期的哪一种本能都很让他火大和厌烦。
“好了。”
薛祈安垂睫,神色依旧静无波澜。
他松开蝴蝶结,果然是左右对称的,就要往后退时。
她忽然回头了,乌发像脑后生着的尾巴一样拍过他的面颊。
手指也被拉住。
“要跟我出去吗?”
虞菀菀嘿嘿一笑,莫名像只白狮子?犬,耳边坠着蓝宝石的耳饰叮当晃动?。
风也呼呼作响。
他鬓边的乌发从面颊飘过却并没有那阵冰凉凉的触感。她的耳坠也还是对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