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拿出二舅刚才给的三万块钱,说道:“这回回家,我是带对象回来看我妈,然后看看,能从亲戚们手里再掂量点儿,好让我填上窟窿,过了这个坎儿。这是刚才从二舅那拿来的三万块钱。”
三叔与二姑听了,面面相觑,敢情自己收到的风声不太对劲儿?
“小柏啊,你先别着急,门口那车是你开回来的不?”三叔问道。
“是,是我对象开回来的。”陆柏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
“这车怎么不值个百八十万的?把车卖了,贷款接着干!”三叔也不知道陆柏干的是啥生意,就让人家卖车又贷款。
“车是我对象的,哪能让人卖车呢?”陆柏一张苦瓜脸。
“唉!”
这一对亲戚,一个姑,一个叔,都是亲的。本来是也是来借钱办事儿的,看这个情况,陆柏不向他俩借钱就不错了。
两人不胜感叹,坐在那闲聊一会儿,也就告辞了,也没说看一眼陆柏“对象”长得是啥样。
两人出了院子,二姑一阵嘀咕:“这车贵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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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说道:“咋不贵?我在工地干钢筋那会儿,开发商就开了一个这个,看着还没这个好呢。”
“这小柏,长得这么精神,该不会是傍上富婆了吧?”二姑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陆柏关上院门,陆晴鬼头鬼脑的从屋里探出头,问道:“走了?”
“走了。”
陆晴一声冷哼。
兄妹俩回了屋,陆母问陆柏为啥那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陆柏脸色一变,说道:“三叔这些年,净坑咱们了,我真是不愿意一样一样给他说出来,惹得你生气。总之,一句话。他们家到我这里来打秋风,那是不要想了。”
陆母虽然心里面觉得不妥,但是又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陆柏奶奶没的时候,家里留下的地跟房,现在都在三叔手里,现在连个话也没有。
三叔家里开烘干塔,收粮食。陆母卖粮还要克扣些。平日里还不止这些,细细碎碎的破事儿就更甭提了。
“你三叔他们,要是回头问你二舅,这事儿圆不过去可咋整?”陆母问道。
陆柏神秘的笑笑,说道:“二舅可是个有心人,办事儿滴水不漏,不会有问题的。”
正说着话,周姸睡醒了,从西屋里走出来,与陆晴并排站着,问道:“不是说还有亲戚上门儿吗?”
“三叔跟二姑他们来过了,已经回去了。”
周姸见陆柏面带微笑,心情愉悦,心里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陆柏见到妹妹已经几乎与周姸一般高了,忽然感觉到很恍惚。
“原来,那个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老妹儿,已经长这么大了。”陆柏思绪万千。
晚上吃过饭,一家子坐在一块打了一会儿牌,八点多钟就睡觉了。
第二天,周姸开车拉着一家子,一路进了哈尔滨,给陆母全身上下做了个大检查。高血压,高血脂,子宫肌瘤,心血管狭窄。该吃药还是吃药,保守治疗没有问题。
接着又逛了商场,陆柏给老太太买了黄金镯子,又给陆晴买了玉石项链。
晚饭直接吃了海鲜,蒸了一条虎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