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的时候,两个人一起挤在镜子前刷,视线在镜子里交融,薛非一嘴牙膏沫,还含糊说:“你不可能跟符乐深谈过,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单奇鹤扫他:“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薛非张嘴就接:“肯定是你这……”说完顿了顿,想到高中时单奇鹤对夏遂意的态度,他卧槽了一声,吐掉嘴里牙膏泡沫,“夏遂意?”
单奇鹤挑眉:“哦?你喜欢他这个类型的?”
薛非摇头,正要否认,又立刻道:“是你吧!你之前总跟他聊天,整天跟他笑眯眯的,你当时是不是准备跟他再续前缘?”
“……”单奇鹤清完了嘴里泡沫,吐掉漱口水:“正常一些,我对十多岁的小孩不感兴趣。”
“我特么也十多岁。”薛非抗议。
单奇鹤哈了声,从镜子里扫薛非一眼,他嗯了声,在薛非正要继续抗议的时候,他转头又亲了薛非一口:“你不一样宝贝。”
宝贝薛非赞同:“我肯定不一样。”他美滋滋了一秒,又反应过来,笑,“你好敷衍,你肯定是用哄别人的招来随便哄我。”
单奇鹤用毛巾擦脸,拿自动剃须刀出来,再扫薛非一眼:“好难哄。”
薛非又笑嘻嘻地接过他手中剃须刀:“我帮你剃。”
剃胡子的时候,薛非也不安分,忍不住继续问:“所以一直是上面那个?”
“聊点其他事情,美国总统是谁都行。”单奇鹤坐在椅子上仰头让他剃胡子。
薛非又问:“跟别人正常吗?”
“……”单奇鹤提醒,“喂。”
“没在下面过,还是觉得不舒服?”
单奇鹤深呼吸,伸手朝薛非勾了勾手指,薛非躬身要听他说话,没想到他抬手用力捏了下薛非的脸,咬牙骂:“老子特么当然没在下面过。”
薛非眨眨眼睛,抓下单奇鹤的手,放嘴边亲下:“那说自己不行,是不想在下面?但我俩不是我在下面吗?”
单奇鹤抽出手,面无表情看这个有十万个为什么的人:“你说为什么?”他眯眼,“昨天晚上舒服么?”
薛非顿了顿——现在都不舒服,感觉都坐不下去了,但他不动声色:“你都没做过,怎么知道不舒服?”
单奇鹤假笑:“那我做一次,你试试?”
薛非思索了两秒,昨天晚上自己疼一下,都把人弄萎了,如果这会儿自己在上面试一下,感觉单奇鹤下辈子都不会再碰他一下。
他解释:“昨天晚上那是意外,等我好了你再试试,肯定舒服。”
不舒服也要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