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亲眼看到她,和一个并不比他强的实习生,谈起了恋爱。
他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安慰自己说又不是非她不可。
可他还是飞速办理了离职,毕业后就逃避似的回了南江。
她谈恋爱的这两年,没再给他的私信发过任何消息。
他之前一直觉得,痛苦或共情痛苦才是他创作的源泉。
但是这两年,他每天浑浑噩噩,却根本创作不出任何歌曲来。
直到她突然来了南江,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
落在脸上的湿热,促使孟冬愉愣了一下。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眼尾,轻轻叹了口气:“怎么又哭了?”
祁清肆把落在她脸上的泪抹干,翻身下来,把她紧紧地箍在怀中,带着重重的鼻音笑:“这次是高兴。”
没等孟冬愉问他在高兴些什么,他就换了话题:“肚子还痛不痛?”
温济民确实称得上妇科圣手,这几个月经过他开来的中药调理,生理期有规律了不少,小腹的胀痛也变得微不足道。
孟冬愉如实回答:“一点点。”
祁清肆闻言追问:“家里有没有暖宝宝或者热水袋?”
“不用。”孟冬愉摇了摇头,试图去调节他的情绪,“你帮我揉揉就好。”
祁清肆低头亲了亲她带着笑意的眼睛,温热的手掌听话地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手掌轻轻地揉动,他想了一下,又问:“最近是不是没好好吃药?”
自从体验到了调理后的甜头,孟冬愉这些天,一顿药都不敢落下。
她这次没有任何心虚:“吃了。”
“那为什么又提前了?”祁清肆有些怀疑,“前两个月还好好的。”
孟冬愉试图向他解释:“今天都十二号了,提前或推迟两三天,应该都是正常现象。”
祁清肆没再多问,开始想着安排后续的行程:“改天有空一起去复查,看看是不是可以调理下一项了。”
孟冬愉点头,看了他一会儿,又问道:“祁清肆,你妈妈应该是一个特别温柔和善良的人吧?”
一个人的品行,和他的家庭教养息息相关。
虽然能从祁清肆的身上看出和祁振强些许相似的性格,但祁清肆骨子里的细腻和温柔,绝对来自他的母亲。
孟冬愉一直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个女性,在历经重重磨难之后,依旧愿意相信爱,也依旧会爱人。
“嗯。”祁清肆啄了啄她的唇角,笃定地应声,“如果她还在的话。”
“你一定会非常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