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太好吧!”贾琮搓了搓手道。二人连忙摇晃着他的裤腿,赔笑道:“薛叔,您可千万莫要拒绝侄儿好意,这些都是侄儿孝敬表叔的。”“唉!”贾琮长叹一声,转头对着秦可卿吩咐道:“小可子,你先去刚刚房间里面待会,我再劝劝,好让他们莫要执迷不悟。”满是羞恼的秦可卿,只是微微颔首,便旋即徐步退出房内。他二人见秦可卿走了,以为是面前这薛表叔,只是不想在相好面前露出财迷丑态,并未有过多考虑。刚刚隔着衣物。都掩不住关怀的贾琮,此时却一改常态,甩开裤腿上的双手,冷声道:“你俩臭小子,竟然敢贿赂表叔,简直胆大包天,不过嘛······!”他二人起初面如死灰,然听到不过之言,知晓还有商量空间,然久久没等来,唯能苦苦哀求道:“表叔,还请赐教,我们定定虚心学习。”贾琮轻挥了挥袖笼,“算了,不过表叔最近确实手头有些紧,且二位好侄儿一番好心,我又怎能如此不近人情呢!”二人如蒙大赦,忙将心中那股子紧张之感掩下,毕竟也怕此事传至贾敬祖父耳中,也不知会不会从道观出来,教训他二人。轻则鞭打几顿跪跪祠堂,重则驱逐出府,任谁家养尊处优少爷公子,想必亦受不了那些望不到头的苦日子。“薛叔,您太过客套了,那些皆是侄儿心甘情愿孝敬叔叔的。毕竟以薛叔这龙凤之姿,而身边就刚刚这么一个下人伺候,未免过于丢了体面。”贾琮重重拍在他们二人头上,大笑着:“哈哈!不愧是蓉哥,小嘴是真甜,跟抹了蜜一样。待日后珍大哥老了,若不将位置传给你,我这做叔叔的,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可能是他的无意之举,亦或者故意为之,地上的二人皆被拍的眼冒金星。他俩赶忙逃离魔掌,生怕被他一时兴起给拍死,心里却不禁暗暗吃惊他的无脑蛮力。“薛叔好意,侄儿心领了,不过时辰也不早了,我们早去早回吧!”贾蓉提议着。“是极!是极!蓉哥所言极是。”言罢,便将二人扫视一遍,继续道,“那我先去透透气,等蓉哥穿好衣裳,去隔壁通知我便是!”贾蓉直至将人送走关上门,方才开始审视自身,那股身下钻心之疼也就此袭来。“死鬼,我刚刚让你轻些,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他面带嗔怒看着贾蔷,发着内心的牢骚。“我也不知道,我只感觉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贾蔷胆怯着回应道。贾蓉见问不出个头绪,也未做他想,只以为他是情到浓时,不由自主而为之罢了!“死鬼,快扶我起来。”见躲过一劫贾蔷,唯能带上恭敬,一把托住他的胳膊,生怕他再作妖。心里也不由感激刚刚走的薛表叔,让自己脱离苦海,起码摆脱一个是一个。至于贾珍那边。他可没抱什么指望,毕竟那位可是宁国府的当家老爷。贾蓉就在身体起来的一瞬,括约肌却如失效般,倾泻而下,让原本恶臭的雅间更上一层楼。“死鬼,帮我……!”贾蔷面露茫然看着贾蓉,不知所言何意,唯能恭敬出言关怀道:“蓉哥,你让我帮你什么?”“帮我把屁股擦干净!”贾蔷:“……。”屋外偷听的贾琮,也是边听边偷笑,真他喵的人才,以后谁再说贾府没人才,他定第一个跳出来反驳,明明宁国府就有这么一位奇才!他并未在此久留,便返回隔壁的雅间内,就见一个背对而坐的身影,不停颤抖的身子。贾琮佯装满脸心疼,疾步上前一把环抱住她的身子,温声道:“别哭了,他不值得你如此,你值得更好的人来爱你。”颤抖的秦可卿仿若未闻,反而从怀里挣脱开,一头钻去贾琮怀里,吭哧道:“琮…三…叔,我想…让他死,你能…帮帮我吗?”“啊!”“可卿侄媳这恐怕不太好吧!他好歹也是我亲侄子,我这做叔叔的怎么能干这种事!”贾琮面露惧色,拒绝着。这些话一出。亦让秦可卿也恢复了些许神智,联想到刚刚仓促出言,心中竟然生出点害怕之感。或许是在害怕自己撺掇他人暗害夫君之事,让他人知晓,恐都难逃一死。宅府姑娘自然从小就熟读《女诫》《女论语》《内训》《女范捷录》,而养尊处优的秦可卿又怎会未拜读过,亦知此举到底何等恶劣。但又想到这琮三叔如此喜欢自己,应该不会告发吧,应该不会吧!到底会不会呢!她心中也生出一丝不确定,而产生的慌乱之感。贾琮自然有所察觉,轻抚她的后背,安抚道:“可卿侄媳莫要害怕,三叔我愿意为了侄媳赌上这条烂命,哪怕上刑场也定不透露可卿侄媳半字。”“琮三叔,要不算了吧,他毕竟乃是我夫君。”秦可卿嗫嚅道。临阵退缩可不是宝玉父子俩的专属特权,女人才是其中好手。,!在大多数情况下,女人天生带有一丝优柔寡断,考虑着其中得失,若不将她们彻底逼急,可不会放下绣花针,拿起斩骨刀斩断情与怨。见她在打退堂鼓,贾琮自然不能让她如意,挑拨道:“可卿侄媳,你也听到蓉哥刚刚所言。要将你送给他人当玩物,你真的情愿吗?”“不愿意!”秦可卿神使鬼差的应了一句,就忙捂住唇瓣,“琮三叔,您还有大好年华,岂能为了我冒此凶险。”“唉……!”贾琮悠长叹了一口,双颊通红解释道:“我:()红楼之花不语折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