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主一仆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出了将军府,然后上了一辆马车。青禾从外面走了进来,拿着桌上的酒灌了一口,“好酒啊。”谢云泽冷冷清清的坐在那,不知醒了多久了,眼底带着嫌恶。“鱼儿都上钩了,怎么还哭丧着一张脸啊,不会是为了林芷嫣吧,那女人是有点烦人,也委屈你了,跟她虚伪与蛇这么久。”青禾坐在那有了好酒话也密了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我干女儿最近也不理你了吧,我每次看她可都跟个小炮仗似的,都开始迁怒她干爹了,连云翼都不理了,说是我们都不帮着她和娘亲了,生了好一阵子闷气,别忘了去哄哄。”“还有,听说嫂子···项玉!最近都再没出过府了,都说好像很是憔悴的样子,应该是听了大哥和那女人的传言,所以伤心了吧,这是不是说明,项姑娘心里是有你的啊。”谢云泽伸手去拿拿酒壶个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他当然知道渺渺最近怎么了,可是他如今坐的位置,身不由己。“大哥别忘了去追追人家。”青禾笑着打趣。“乌塔并不是草包,那地图,就算能困住他们一部分,却并不能将他们一举歼灭,接下来的是一场硬仗,如果我遇到什么不测,安安那,你还要多照顾。”青禾手里的酒壶啪的一下扔到了桌子上,“谢云泽!你他妈放屁!安安是你女儿,你自己管,你最好爬也给我爬回来,还有,嫂子那里,你总要给个说法吧,撩完了人就不管,你可真行。”青禾是真的生气了,他和谢云泽多少年的交情了,两人胜似亲兄弟,他不会看着自己大哥去送死的,这一战就算凶险,就算真的要死,拿他也要先在奈何桥等他。“我也去。”“不行。”谢云泽直接拒绝。“你凭什么管我!”青禾双眼猩红。“就凭军令如山。”青禾喘着粗气,然后将头猛的转向一旁,思来想去还是气不过,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军令算什么,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他爱上哪就上哪儿!“青禾,你是独子。”谢云泽的声音响起,房顶的青禾身型一滞,然后一跃而起。谢云泽起身,到了安安的屋子,如今夜已深,安安已经熟睡,他不舍的摸了摸她的小脸,然后坚定的走出了出去。安安突然睁开眼,倔强的将眼泪摸去翻了身将眼睛又闭好。来看她也没用,她才不原谅这个臭爹爹!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也快了,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番外。吐露·项横看着手里的信,眸色渐深。箫氏坐在一旁忧心忡忡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和芷嫣有什么关系,这大半夜的,人就这么没了,偏偏还不能声张,不然芷嫣的名声就毁了。”虽然她虽近对芷嫣颇有微词,芷嫣现在的态度也实在是有些过分,但毕竟是思文的女儿,她总还是放不下心的。“哼~”项横将信放到蜡烛上烧毁,才说道:“是谢将军的信。”箫氏一个白眼,谢云泽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这就留宿了,之前当真是看走眼了。“林芷嫣,不,应该是叫姚姬,乌塔派过来的间谍,就是为了接近谢将军来盗取阿达的地图,所以他此番特来写信告知,林芷嫣失踪一事不要声张,隐瞒下来,她得到地图已经跑了。”箫氏听到这些消息惊讶的张大了嘴,“那这么说,她不是思文的孩子了,那可正好,不是我说,这孩子确实问题不少,我还为思文惋惜了,生了孩子不随爹不随娘,长成了那个样子。”“府里的明日都警告一下,林芷嫣的事不许多嘴。”项横思索着道。“那谢将军就是做戏了?故意和她接近,可是地图···”箫氏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也有些家国情怀,地图被乌塔得到,可不是一件小事啊。项横摇摇头,坚定道:“那自然是假的,谢将军早就勘破她们的计谋,自然不会放真的地图。”“那就好。”箫氏没有再追问下去,这就不是她一个妇人应该知道的了,“不过,这般说谢将军就不是什么花心的人了,而且有勇有谋,之前玉儿可是伤心了许久,现在都是误会,明日可要告诉玉儿,好不要叫她心伤。”“再说吧。”项横起身搀扶着妻子回了床上,亲自为她更衣。“乌塔得了地图必定是有一战的,而且很有可能马上就来,谢将军也要带兵出征了,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他受了什么伤,玉儿岂不是要肝肠寸断了,等他凯旋归来之时再说吧。”箫氏一琢磨也是,到底是做父母的,不想孩子受一点苦,更别提是最缠人的相思苦了,现在淡了些,如若那是发生了什么事,也能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