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和自己是双胞胎,只是比自己早出生片刻而已。
父母早殁,姐姐很早就担负起了一族的责任。
她不像自己一样痴迷戟法,而是继承了祖上的另一项绝技——弓术。
现在姐姐的弓术,也快要达到辕门射戟的水平了。
看着帐中的几位少女陷入梦乡,吕昕夕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缓解皮绳带来的疼痛与酸麻。
看她们的样子,一定是要在谷里定居了。
以后自己不愁没人陪自己过招玩耍了……到后来,少女的意识逐渐模糊,终于陷入了睡梦之中。
次日清晨,吕昕夕被帐外的喧闹声吵醒,却是少女们早起洗漱。
吕昕夕听着外面的水声,小腹也有些酸胀,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她有心请人为她解开绳索,但少女的骄傲使得她拉不下脸来。
诸葛雅洗漱归来,眼睛一瞥,注意到了帐角少女的异状。
她白皙的面孔有些涨红,秀气的蛾眉轻轻蹙起,两条修长丰润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被皮绳勒出曼妙曲线的娇躯微微颤抖着。
欣赏着眼前的场景,诸葛雅的身体竟也有些微微发热。
吕昕夕看到诸葛雅有些灼热的目光,忍不住心下有些得意。
毕竟对方也是一个美艳不逊于己的佳人,如今被自己容色所惑,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只是小腹越来越剧烈的酸胀,使得自己无法再坚持下去了。
如果还不及时解决的话,只怕自己的矜持就要被一扫而光了。
她抬起头,期期艾艾地道:“这位小姐,能够帮我解开绳索吗?”诸葛雅闻言一愣。
吕昕夕这时候顾不上害羞,解释道:“我……我想更衣……”说完,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诸葛雅这才知道对方是内急难忍了。
她倒也不疑对方作伪,毕竟如此骄傲的一位少女,是不会用这种羞人的事情骗人的。
她微微一笑,上前去解少女脚上的绳索。
刚解两下,夏侯昭走进帐中。
她看到诸葛雅在为吕昕夕解缚,连忙阻止道:“雅小姐,缚虎容易纵虎难,不可不防啊!”诸葛雅解开吕昕夕脚下绳索,扶着她站了起来,转头笑道:“昭姐姐,她是要更衣。”
夏侯昭闻言,脸上一红,随即道:“如此,解开她腿上绳索即可,手上的却不能解。万一她暴起伤人,如何是好?”诸葛雅微微一怔,问道:“手上不解,她如何更衣?”
夏侯昭上前拉起吕昕夕的手臂,和诸葛雅一左一右,扶着她向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道:“无妨,我们可以帮她解衣。”吕昕夕闻言羞窘不已,可是小腹传来的异感,使得她已经无心再去争辩了。
两女搀扶着吕昕夕,向草丛走去。
吕昕夕顾不上被缚一夜后的腿脚酸痛,夹紧了双腿,迈着小碎步,急促地向草丛走去。
走到草丛中,当夏侯昭为她撩起裙摆时,她甚至已经来不及下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