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摇头:“我不到啊!”
等到胡涉竹把一大把水灵的香蕉吃完,就看到她两眼犯困。
“喔!”
嘶,这就要睡了?
呼噜声响起,胡涉竹就这么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老母亲连忙捡来绳索,不顾我的反对,把胡涉竹四肢像是杀猪般捆了起来。
打完结,她摩拳擦掌。
转身拉着我的耳朵:“现在你给我解释解释小竹这是啥情况?”
我连忙看向老爹求助,只见他皱着眉,也是不悦的看我。
这死木头和老母亲统一战线了!
客厅,我跪在茶几上。
“娘啊!儿子不孝,也不知道阿竹咋了!但儿子和阿竹两情相悦,你不要拆散我们啊!这是前世修来的姻缘,您不能这么对我!我只要阿竹啊!”
我哭嚎声惊天动地,这样我娘也会心软。
不过按她的习惯,她想要拆散,必然就会拆散。
我这么哭惨,不过就是为了到时候能用情伤搪塞母亲,让自己能快活多几年。
4
老妈拿着木尺,围着茶几上的我转悠着。
“找个正常人不成吗?我的儿,你也看到她都发疯了,胡涉竹跟你绝对不行!”
我立即摆出一张哭丧的脸,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母亲的木尺抽出,拍打我的手臂:“哭什么,还是不是个男人!她绝对不行,赶明儿快把她送回去。我们的安全要紧,她别是有什么新型病毒!”
说完,她想到被胡涉竹被吓得花容失色的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瞪了一眼我,啪嗒一声拍在我的后背。
“哎呦!”
忽而暖屋里入了一阵寒意。
还未成家的小叔穿着西装正好过来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