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冉。。。。。。你可别误会。。。。。。”
生怕我错过了她脸上退不下去的红晕。
白桦回头才留意到我,脸上未见半点惊慌。
他急切地把赵桃往我面前推,“小桃刚游泳划破了脚,你看看要不要打破伤风?”
“海边?”不由地喃喃问出口。
他一个旱鸭子,我教游泳教了三年都没教会。
酒席菜式没选,司仪等着对流程,他都说没空。
但却有时间陪她去游泳。
我犹疑的心,已经开始朝着一个方向头也不回地倾斜。
“泳池。。。。。。”他不耐烦地打断我,“在哪儿重要么?你有没有听见我说什么?”
眼前不由地浮现出他在岸边盯着扑水的赵桃发下那些树洞的场景。
那句“我也不是非她不可”更具象了。
我如鲠在喉,声音也冷了,“找医生,问我干嘛?”
白桦一把拉住我,“挂号耽误时间,你先带她清洗伤口。”
我瞟他一眼,“我就是一个护士,医院不是我开的。”
心头的憋闷让我无法心平气和,尤其看着赵桃整个人还挂在他身上。
赵桃瑟缩了下,“白桦我还是去挂号吧,别让谢晓冉为难。”
她原本还拉开的些微距离,又被她彻底拉近。
白桦就像是那条胳膊废了,感觉不到她绵软的胸脯紧贴似的。
许是被我顺意惯了,他微微有些愠色。
“她为难什么?顺手的事,她不就是做这个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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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里那些调笑的话全在我眼前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我攥着衣角的手指几乎抠出血来。
肩头是这时被人轻轻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