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尽所能要帮我,我也得帮帮他。”“我就带他去了烟馆,这样他就能把戏演好啊,难道不对吗?”韩茶看到他的眼圈深处的暗黑色,眼底里也充满了鲜血。这男人一直嘟囔着,自己没有害死自己的朋友,直到走出精神康复办公室。韩茶坐在办公桌旁,她拿起一份病历,在上面记录着这个男人的基本信息和病情。他叫龙海,现年28岁,是恒远的经理。他无父无母,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也没有什么朋友。他的症状是妄想英雄主义,偏执,被迫害妄想。韩茶把病历合上,闭上眼睛,休息着。她的嘴脸微微上扬着,笑的格外灿烂。一再试探的边缘“哦对了,差点忘了,哈哈哈,给你。”路宪笑嘻嘻的把案卷递给韩茶说道。邢桑看了看路宪和韩茶,便没有多做打扰,她走出了办公室的门,来到了医院的走廊里。这里的一切,包括此时她见到的所有人的穿着,都是很久之前的样式。可是,她为何会来到此处?而河苑又在哪里呢?邢桑坐在走廊的连椅上,她看着自己的双手,试了试法术可以驱动:“禁制解除了。”“看来,是有人有意将我们引到这里来,可是,会是谁呢?”忽然,只听到一阵轰隆的闷雷声,响彻医院之外,邢桑站起身来,走到走廊的窗前看去。不知是何时,外面已经是黑云聚集,眼看天就要下起雨来。却在邢桑刚要转身时,她看到了楼下对面的房檐下站着一个躲雨的人。那人虽然戴着面具,但是从身形看去,她是邢桑最熟悉不过的人!“郎溪!”邢桑惊呼道。她看到郎溪站在那里未有动作,赶紧跑出了医院。此时,办公室里,韩茶拿着报告,坐在办公椅里,说道:“那位邢探长,你不打算与我说一说吗?”路宪听到这话,说道:“她,是我请来协助我们办案的。”韩茶微微点点头说道:“是你们,不是我们。”路宪耸了耸肩,没有再搭话,韩茶翻看着说道:“死者有多处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