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在严光龄带着柔情的称述中泄了出来,双腿被架在对方腰侧痉挛着抽搐,双唇微启,让被肏开了的生理泪水和唾液顺着舌尖一起落于两颊。
所以说有时候感情是强求不来的,非要二选一的话,不如选最直接的肉体快感。
明徽算是大彻大悟了,也不知道是自己难得真情流露被辜负,还是严光龄这老狐狸技术太好,伤心还不到半秒又进入下一轮的快感中。
他伸手摸到两人结合处,湿到一塌糊涂的股间被顶的发烫。明徽被一下下深抽到底,撞的软肉发颤,滑腻的体液啧啧做响,几乎眼前发黑。
“严……严光龄。”明徽撑起胳膊去吻,快感在境界点时用力含住对方唇角,探出舌尖吮咬。
好像已经没了说任何言语的必要,此时此刻快乐了就好。明徽听着高潮时严光龄克制而醇厚的沙哑喘息,和自己唇齿勾颤时的僵楞。肉穴在痉挛后紧紧咬着发烫的阴茎,在深处酣畅淋漓的射了进去。
高潮过来的不应期中,明徽软糯无骨的贴紧严光龄,两人胸口贴的极近,感受彼此心跳的狂烈悸动,莫名的焦躁,又十足十的沉溺其中,如鱼得水,久旱逢甘露。
明徽发出含糊的呓语,沙哑着嗓音,轻轻去咬严光龄的耳朵,“你说你也不好色,这么多年来怎么过来的。”
“没人成天勾着我,自然没这个念想。”严光龄缓慢抽出软下来的性器,两人折腾了这么久,被肏开了的紧窄穴口来不及收拢,随即挤出一股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激的明徽忍不住又红了眼眶,气喘吁吁的呻吟出声。
“那你还行不行,咱两再来一次。”
明徽食髓知味,哼哼着用下身去蹭严光龄沾满自己淫水的性器,微咪着上挑的小狐狸眼睛,勾魂夺魄的拼命诱惑。
严光龄笑了笑,面对明徽坦诚的表露欲望,犹豫了一番说道,“小猢狲,我也该是……喜欢你的。”
一语罢,严光龄心头莫名翻涌出一股奇怪的异动,竟生出了几分不舍和留恋。
“嗯,那才对嘛!”明徽拖长声调,软绵绵的将脑袋窝在被褥中。自然而然的忽略了严光龄话中的意思,只当自己把人伺候爽了,随意打发的言论。
严光龄叹息着摇了摇头,把不切实际的所有念想及时抛之脑后,顺着明徽臀缝间淫液的湿滑,又深深顶了进去。
就这么折腾着,直到门外天际发暗,阿甫不好意思的听着里屋内床榻摇晃的靡靡之音,很是忐忑的敲了敲木锁道,“大人,您今日还得赶回州府,不可再久留了。”
“唔……”
明徽彻底被肏了个透,浑身宛若无骨,脑袋里成了一团浆糊,只恨不得立刻昏过去才好。
“阿甫,去备一盆温水过来。”严光龄倒是愈战愈勇,丝毫不见疲惫。不过善后工作还是需要他来完成的,难得亲自伺候一把明徽。
被温水泡过后的柔软帕子擦拭大腿根处,明徽哼唧着,下意识的呢喃出声,“严光龄,其实我一直觉得咱们很像。”
“哪里像?”严光龄用手指顶开红肿的穴口,让射在深处的白浊缓慢流出。
“骨子里的精致利己主义呗。”明徽不是很舒服的抿住双唇,困得睁不开眼睛,低声道,“不会把任何困扰的事放心上,爱别人永远不如爱自己。”
“那你说我是崇山峻岭,你是燕雀。前者固然不可能把后者放在心上。可燕雀也是自由的,他待够了一个地方还可以去往溪流处,花丛间,看人世万景,崇山峻岭却一辈子都逃不脱壳子的束缚。”
又换了两盆干净的温水,明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亵衣亵裤都被严光龄翻箱倒柜找出套新的换上。
“你年纪尚小,不要觉得自私是错。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这是本能,也是自我保护和防御的方式。”
见明徽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睡的已经开始打起微微的鼾声。严光龄反倒释然了,临走前他低头望着明徽明艳秀气的五官,眉眼狭长精致,嫣红的唇角微启,透着股媚意。
确实招人。严光龄得出结论,由心的发笑出声,轻轻捏了捏明徽皱起的眉心,道了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后会有期罢。
【第二卷。完】
作者有话说:
依旧是番外里解释严光龄,怀王和燕斐青的阴谋哈哈哈,会直接牵扯后面的发展。怎么说呢,算是蝴蝶效应下的一众受害者因果轮回的故事线?!
我觉得一个角色被创作出来就有了自己的思维,严老师这种能把亲兄弟往死里整的人本质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感情用事之类的。他真的已经把自己为数不多的情感给明徽了,千万别骂我们严老师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