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段时间?,脑子越来越聪明了。的确是提前准备的,鲛纱做的,倘若我没记错,你应该喜欢。”陆无咎回忆道。
连翘眨眨眼?,听他夸她还?是挺高兴的,很快,眉头又皱成一团:“什么叫越来越,我以前不?聪明吗?”
她爬在他身上作威作福,陆无咎揽着她腰纵容她胡闹:“聪明,才貌双全,满意?了?”
连翘哼了一声,这才放过他。
这会儿一细看,这鲛纱泛着微光,柔软轻盈,穿在身上没有一点重量,偏偏又极其坚韧,比她从前所有见过的还?要好,她奇怪道:“这鲛纱不?一般吧。”
“是东海的鲛人王族亲手做的。”
连翘微微惊讶:“王族?你是说,你把整个鲛人族都?收了?”
陆无咎不?以为意?:“是他们主动归附的,鲛人除了声音动听,便只有鲛纱还?算拿得出手,没什么用处,若不?是你喜欢,本不?必收。”
“……”
连翘脸颊微微红了。
他愿意?为一个人费心思的时候,真的很难让人招架。
连翘像吃了蜜一样,心里甜丝丝的,语气却很娇纵:“好吧,那?这鲛纱姑且算你骗我的赔礼,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罢,她穿好柔软轻盈的衣裙,整理了一下,在陆无咎面前转了一圈,问他:“好不?好看?”
这纱裙是妃色,衬得人愈发娇艳。
裁剪得也?极为贴身,纤侬合度,骨肉匀亭,少女像一根探出墙头的花枝,既柔且韧,正在盛放之中,天真烂漫。
陆无咎喉结轻微一滑,淡淡道:“没看清,你过来一点。”
连翘正在得意?之时,毫不?设防地走过去,又转了一圈给?他看:“你说呀,好不?好看?”
话音刚落,回身时她忽然?发现?陆无咎深沉的眼?底蕴着潮涌,瞬间?读懂了他的想法,头皮发麻,拔腿就跑。
可她腿还?软着,门刚推开一丝缝就被陆无咎砰然?一声又关?上,紧接着就被摁在了门上。
鲛纱再坚韧,也?是对普通人而言,在神祇手中像纸一样脆弱。
连翘不?懂他为什么那?么急,甚至来不?及解,从后面一撕,昂贵珍稀的鲛纱就沦为了两片废布。
再次出去时,已经到了正午。
昼食早已变成中食,远远便闻到了香气,定然?是一场盛宴。
连翘是被抱出去的,身上换了另一件天水碧的鲛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