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觉得哪里不对,还是昏头胀脑地点了头,然后一个激灵:诶?!同居?!
沈嘉文亲昵地拿鼻尖蹭他的鼻尖:嗯,过来吧,不然一周也见不了一次
于是就这样了。
病好后年晓米回了一次家,米瑞兰脸色非常忧郁:你跟妈说,你是不是有人了
年晓米吓得蹦起来,话也说不利索了:妈你你说啥呢
米瑞兰叹了一口气:你赵姨前两天看见你在附院打完针跟一个男的走了
年晓米羞愧地低下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
你们,那个了?
没!年晓米下意识否认:我感冒了
米瑞兰不高兴了:有什么事不能让妈知道的。
年晓米只得硬着头皮:真没他人很好现在感情还不稳定
米瑞兰叹了口气:在一起的时候要戴套知道不,别染上什么病。什么时候带回来让妈看看。
年晓米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一定一定
知道怎么戴那个不不知道妈教你
年晓米非常想一头撞死:那个有什么好学的啊!
妈别的不担心,但是你可千万不能一根筋,学精明着点,凡事多想想。就是黄了也不伤心知道不?那还有明臻呐
年晓米囧着脸,什么叫还有明臻啊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实人一骗人一个准的缘故,米瑞兰最后似乎是信了。
年晓米出门时抹了一把汗,觉得自己把一辈子的谎话都说光了。
其实他满可以对母亲实话实说,但是下意识就不想那样做。
因为他不知道他和沈嘉文会到哪一步,能不能真的像平常的恋人和伴侣那样一直过下去。
如果真的,以后沈嘉文还要结婚,他希望能把这些难过一个人吞下去,不让母亲知晓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