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然也跟着附和,指责乔鸢。
乔鸢面对众人的指责,依旧保持冷静:“我没有推她,是她想陷害我。”
霍斯聿看着乔鸢,又看了看钟香莲,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看向乔鸢,语气温和地说道:“你别害怕,慢慢说。”
安宁和任南熹也走了过来,站在乔鸢身边。
“推了就推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钟香莲见霍斯聿似乎偏向乔鸢,心中更加恼火,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
就在这时,宴会的主办方,君老和君老夫人也走了过来,询问事情的经过。
钟母立刻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乔鸢身上,指责她故意伤害自己的女儿。
乔鸢始终保持冷静,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钟香莲则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低声说道:“刚才她好凶,我好害怕。”
说着,她还偷偷地看了霍斯聿一眼,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庇护。
君老和君老夫人静静地听着众人的说法,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锐利的目光落在钟香莲身上,眼神中带着轻蔑。
洗手间里那个粗鲁无礼的女人,此刻正扮作柔弱无助的模样,这巨大的反差让君老夫人心中顿生厌恶。
“这位小姐,我似乎在洗手间见过你。”君老夫人语气淡淡的,“刚才的你,可不是这副模样。”
钟香莲脸色一僵,心脏猛地一沉。
她没想到会被君老夫人认出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君老夫人继续说道:“你说乔小姐推了你,可有什么证据?空口无凭,可不能随便冤枉人。”
钟香莲感到一阵慌乱,直觉告诉她,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
“斯聿哥哥。”她可怜地望着霍斯聿,声音颤抖,“我的脚真的很疼,能不能先带我去看医生?”
“不行!”任南熹语气坚定地拒绝,“事情还没弄清楚,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任南熹只想保护乔鸢,不想让她再受委屈。
安宁也附和道:“是啊,万一真的有什么问题,也应该在这里处理清楚。”
“我哥是医生,他可以帮你看。”乔鸢淡淡地开口,眼神中带着嘲讽。
钟香莲脸色一变,立刻反驳道:“谁知道他会不会故意陷害我,他可是站在你那边的!”
君老夫人看着钟香莲,眼中闪过冷意。
这小姑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君老夫人对钟香莲的印象已经差到了极点,觉得她不可理喻。
“够了。”君老夫人冷喝一声,打断了钟香莲的话,“既然这样,我叫医生过来。”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叫会场的医生过来一趟。”
钟香莲脸色更加苍白。
早知道就不该耍小聪明。
很快,医生arrived,在众目睽睽之下为钟香莲检查。
“这位小姐并没有受伤。”医生检查完毕后,语气平静地说道。
雷小然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医生。